记着您这伤,翻来覆去睡不着,嘤嘤……真是恨不能替您受这份苦,刚才听闻马太医来了,我说什么也要跟来看看,老爷可感觉好些了?”
吴仁品减轻了疼痛,心情也没那么糟糕了,再加上看到她那么情真意切,态度也就还算软和:“都跟你说了我没事,回去睡吧。”
苟氏往凳上一坐,吸了吸鼻子:“老爷,我哪也不去,今晚就在这陪着您,不看着您痊愈,我也不睡觉,嘤嘤……”
这女人年老色衰,哭起来也就没那么招人疼了,面对她的关切,本来还挺欣慰的吴仁品在听到她止不住的哭声时瞬间不耐烦了起来,说道:“好了别哭了,我还没死呢!跟嚎丧似的真晦气。”
秦月娘就不会这样,再说了,秦月娘就算哭,也是好看的,她年纪大了也依然好看……
马太医背对着他们慢条斯理的写着药方,确认了刚才门口和人谈话的女人就是这个苟氏,只是刚才离得较远,谈话的内容也听不怎么真切,只记得隐隐约约说什么火苗,什么没人发现……
马太医一边写一边琢磨着他们半夜三更谈这个会有什么勾当,写着写着,一股淡淡的淫羊藿的气味飘入了他的鼻中。
很淡,像是衣物上沾染的,或者是长期处在有这种药的环境中被浸染上的,不至于对人产生作用,马太医内心叹气,不觉摇头,这个苟氏!
苟氏也感受到了吴仁品对她的嫌弃,揪着帕子假装擦了擦眼睛,停止了哭声,转移话题道:“哎呀马太医,您果真是医术高明,老爷这腿眼看着就消肿了。”
吴仁品听着腿消肿了,垂眼瞄了一下,心情又好了点,便没再说难听的话。
马太医见时间差不多了,便将一根根银针拔了下来的交代了几句就要告辞。
苟氏眼珠一转,想着他此时出门一定会看到苏家冒出的火苗,便想着将他拖住,多烧一会那个女人死掉的几率就大一点。
自从吴仁品觉得自己有机会接近秦月娘的那日起,对她的态度是一日比一日差,从前他很少这样呵斥她。
勾了勾嘴角起身道:“马太医啊,我最近总感觉头晕,有时候站着站着就要倒地,麻烦您也给我看看,开副药给我吃吃。”
马太医不疑有他:“那就请夫人先坐下,我替您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