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
慕驰不赞同道:“不管怎么样,这太子也算是救了我们一把,要不然的话,我们也没办法轻易摆脱江宁。”
傅时低下头,将腰间的令牌扯下来扔给他。
“依附太子不是长久之计,这件事过后,他难免不会过河拆桥,所以,我们得早早做打算。”
——
次日清晨,一封从宫里传来的圣旨让江宁头痛不已。
好端端的,皇帝为什么非要让自己带着裴珩入宫?
看着少女那神色蔫巴巴的样子,春枝轻轻放下手中的梳子:“公主,您看起来好像不怎么高兴,是不是傅侍郎昨晚惹您生气了?”
江宁拧了拧眉头,注视着铜镜中的自己。
“跟他没有关系,裴珩呢?让他过来!”
她话音刚落,便听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压迫感,江宁缓缓转过身。
就在她抬头之际,裴珩的目光正好投向她。
他的眸光很冷很冷,那直冒寒气的视线,似乎要将少女穿透。
江宁紧紧掐着大腿,故作镇定:“裴……裴珩,谁允许你不敲门就进来的?!”
看着少女那张昳丽的小脸,裴珩冷呵一声。
“这不是你给我的特权吗?长公主。”
听到这话,江宁扯了扯嘴角:“是……是吗?”
不知是不是裴珩的错觉,他总觉得这个女人好像比之前更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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