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深知自己丈夫足知多谋,做任何事情也从未让她失望过,不然当年,她也不会选择下嫁与他。
“你有何法子平息这件事情,又不伤了本宫和陆珩的和气?”长公主问他,视线完全被转移。
凤相国拉着妻子的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掺抚着她的手臂,引导着她一边往前走一边耐心地说:“夫人可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为夫年轻时有一个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他叫谢安靖?”
说着他左手放在背后扫了扫,示意后面三人小崽子快点离开。
长公主完全被丈夫的话勾起往事,消沉的脸色稍有好转,露出温和的神情回答道:“自然记得,你说他现在已经当上了武林盟主,手底下武功高强的弟子上万人,而且家境极其富有,还有一个筹刀剑的兵工厂,此人很是了得,是这个人吧?”
“没错,就是他了。”
“可谢安靖与这件事情又有何干系?”长公主满脸不明。
“自然是没有关系,他有个女儿今年十七岁,如今正是待嫁年龄,我想……”
两人声音越说越小,已经听不清在说什么了。
凤知年、江慕白以及凤语夕对这件事情不感兴趣,也没再张着耳朵去仔细听。
见母亲走远,三人都松下一口气。
凤知年弯下腰身痛捂着腹部,脸色扭曲得厉害,心里抱怨母亲下手也太重了,简直没把他当儿子看。
凤语夕见哥哥难受得厉害,担心地连忙扶了过来,江慕白也扶了过来,凤语夕道:“大哥,你没事吧,我们先扶你回房休息,再请个大夫给你瞧瞧。”
“不用了。”凤知年对妹妹还算客气,只是面对江慕白时,用力一把将人推开,并抬眼冷厉道:“江慕白,别以为本公子不知道你要娶我妹妹安的是什么心思,总有一天,本公子会揭开你的真面目,你等着瞧!”
江慕白满脸无辜,“兄长,江某能有什么心思?就算有心思,也只是想和夕儿在一起,和她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为何兄长就是不信江某,而对江某如此有偏见?”
与其与他为敌,不如将他成为自己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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