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想。’
‘宿主,系统一旦抹杀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宿主是觉得本系统不敢?’
‘宿主觉得本系统没办法对付你?’
系统它不淡定了。
它慌了。
白绵绵却装聋作哑。
电击,回溯时间的事它没干。
对这位宿主的了解,最终让它低头。
‘系统为你争取一个机会,宿主能否把握,就看宿主自己的了。’
“哼哼,哼哼···”
反若失聪者突然感觉到了声音的魅力。
怪异的与自己隔绝一般的世界,恢复了它的生机。
一头野猪与白绵绵隔溪相望。
“呼哧呼哧···”
可能是没感觉到她的危险性,野猪又喝了些水后摇摇摆摆地离开。
猛地,白绵绵翻身坐起。
因太过虚弱,姿势难看。
‘宿主你套路系统。’
‘那我不吃了。’
在某女淡定地就着溪水吃干包子时。
某统终于回过味来。
一发声。
某女却将手里吃到一半的包子,扔进水里。
就这么看着它顺波而走,奔向远方。
‘宿主究竟想干嘛?’
‘给我包糖。’
糖能帮她快速恢复体能:‘来一盒压缩饼干也行。’
系统差点没暴走。
‘请宿主端正自己的态度。’
‘那我躺着去。
你知道我在世界各大丛林生活过,自然也清楚我这人吃软不吃硬。’
她说系统可以抹杀她,并非威胁。
而当一个人连死都不怕。
‘宿主以为系统只能对付宿主?’
‘要对付我家人你尽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