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也有今天,快些交出子鱼吧,我可还等着和她拜过天地,然后好生快活呢!”
周遭那些天策府军闻他此言,脸上纷纷露出愤慨之色,可那有那极为天狩境的强者坐镇,他们根本无法动手。
这样的感觉很是憋屈,什么时候泱泱天策府竟然会被区区五位天狩境修士骑在头上,竟是生不出半分的反抗之力?
这些天策府军都曾经历过当年夫子在的时代,何曾受过如此屈辱?顿时一个个憋红了脸颊,恨不得现在便上去与这五人拼上个你死我活?
......
这时徐寒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方才那一番对拼,让他的内息有些混乱,甚至连嘴角都溢出了些许鲜血。
他伸手擦去了嘴角的鲜血,沉着眉头望去,目光却是不曾在林开的身上停留半刻,而是直直的落在了那剑客的身上。
他很清楚,这林开不过是一个幌子与由头,真正的麻烦是眼前这剑客以及他带来的连同他在内的五位天狩境强者。
这对于如今的天策府来说,几乎算得上是足以灭顶的一场灾难。
当然,有冀州作为依仗,徐寒知道,对方不管是被何人指使,都断不敢对他痛下杀手,可是这世上除了死还有很多办法,让徐寒在长安寸步难行,譬如眼前这五位天狩境的强者,他们借着方子鱼与林开婚约的由头向天策府发难,说到底便是要拖住徐寒,让他无法继续进行对于顾赵二家的清查。徐寒不可能放任方子鱼落在林开手中,那么必然便会落入他们的圈套。
徐寒沉眸看着那剑客,他手中剑再一次被他握紧。
徐寒明知这么下去会是死路一条,但出奇的是他的心头在这时竟然没有半分的犹豫。
他徐寒在有些事情可以委曲求全,但这有些事情上,他注定...就是一个亡命之徒。
而他,并不讨厌这样的自己。
“徐府主还不肯放人?”那剑客皱了皱眉头,如此问道,眉宇间却浮出一抹狞笑。
他确实不敢杀了徐寒,但让徐寒去病床上躺上个一年半载,这点胆色他还是有的。
他这样说着,提着剑再次朝前走出了数步,雪白的长剑在他的手翻飞,几道冰冷的剑花挥出,凌冽的剑意与身为天狩境的威压也在那时笼罩向徐寒。
“对对!给我好好的收拾他!”这时,他身旁的那位林大公子,也不安生,他脸色癫狂的叫嚣着,这些日子以来,他受到了冷眼与怨气,似乎是在通过此刻羞辱徐寒而尽数宣泄了出来一般。
那位剑客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与嘲弄,但很快却又压了下来。
“林公子放心,这件事情小的一定办得让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