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与叶师叔有婚约在身,若是...若是被她知道了,恐怕不喜...这三日,徐公子足足在梦中念了那阿笙的名字上百次...”
说罢她又连连摆手言道:“公子放心,我可没有将这事与师叔提起过...”
徐寒听到这里,大抵是明白了秦可卿的心思,他无奈的笑了笑。
“阿笙是我的旧识,曾经为了救我...而身陷险地,刘茉与刘箫就是他失散的弟弟与妹妹。”
说到这里,徐寒顿了顿,他饶有兴趣的看向秦可卿,又补充道:“阿笙是男的。”
“啊?”秦可卿闻言一愣,她眨了眨眼睛,随即对上了徐寒那揶揄的目光,她像是猛地意识到了什么,潮红瞬息涌上了她的脸颊。
“这几日外面可有什么异动?”徐寒知道她的脸皮薄,也不愿在这事上面继续逗弄她,因此,脸色在那时一正,又问道。
秦可卿回过神来,虽然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但还是认真的回答起徐寒的问题。
“顾赵两家这几日都不曾有过什么动作,倒是公子解决了刘箫的事情被长安城中的百姓交口称赞,也有那么些许蒙冤之人,这几日找上了天策府,叶师叔核实之后顺藤摸瓜,又端掉了顾赵二家在长安的几处产业,收获颇丰。”
徐寒听此言,顿时眉头皱起。
“你是说这几日顾赵二家都不曾对天策府展开行动,红笺还趁机又查封了他们的产业?”这当然是一件很不合情理的事情,顾家的嫡孙,大魏的廷尉都死在了徐寒的剑下,这么大的事情,怎可能就风平浪静的被压了下去。
按照徐寒的估计这几日应当是顾赵二家疯狂报复的时间啊。
“嗯。”秦可卿却点了点头,但接下来的话,却解开了徐寒心底的疑惑。
“但是....昨日...司空长老带着玲珑阁的精锐,已经来到了长安...”
“此刻已在祝贤的府中落脚...”
......
祝家府邸,通体由黑木筑成,古朴阴森,几乎算得是长安城中大多数人心底的禁地。
无论是谁,位居何未,官居何职,心底都对于那位长夜司的诸人抱有极大的敬畏。
而就在这做府邸的正屋之中,此刻坐满了各方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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