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山的言道。
叶红笺闻言抬起了头,看向徐寒,“何事?”
“我的身世,你究竟知道多少?”少年的双眸一凝,沉声问道。
而就是这个问题,让素来沉稳的叶红笺身子一震,脸色瞬息煞白。
她有些慌乱的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
以叶红笺的心境能做出这样反应,这其中的猫腻自然是一眼便可看出究竟。
徐寒看了看殿外那位负手而立的男人,又看了看眼前慌乱的少女,心头大抵是知晓了些事情。他的眉宇顿时阴沉了下来,“我明白了。”
他如此说道,便站起了身子,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女孩的肩膀。
“我们都身在局中,不由自己,你无须伤怀。”
说罢他便站起了身子转身就要离去。
而那时,那女孩眸中包裹的事物却是再也裹藏不住,她顾不得其他便在那时站起身子,追上了离去的少年,伸出手将他的手拉住。
徐寒似乎在那时感受到了什么,脸色微变,转身看向女孩。
只见叶红笺泪眼婆娑,就要张嘴言道。
只是话才到了嘴边,女孩的双眸之中便浮出一抹异色,她伸出的手随即收了回来,低下了脑袋,静默的站在徐寒的跟前。
徐寒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殿门处中年男人那冷峻的目光,大抵能猜出女孩是在忌惮着些什么。
他微微一笑,伸手擦去了女孩眼角的泪痕,柔声说道:“前路艰险,各自珍重。”
“徐太尉留步。”可那时,那在门口处伫立已久的男人却忽的高声言道,随即走到了徐寒的跟前。
徐寒一愣,沉眸看向那男人问道:“侯爷有何赐教?”
“并无什么大事。”叶承台爽朗的一笑,“只是红笺方才接手天策府,事物繁忙,徐太尉又身居要职,想来也是焦头烂额,关于你与红笺的婚约,叶某以为...”
叶承台的话说得自然很是客气,但意思却再明显不过。
叶红笺低着的脑袋在那时抬起,她眉宇间写满了诧异,徐寒退出天策府,她与徐寒的婚约本就成了笑谈,但至少这东西在,于她自己是个念想,可叶承台此刻提及此事,显然是要与徐寒彻底划清界线,甚至可以说是落井下石。
“父亲!”叶红笺在那时便要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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