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站起了身子。
“陛下说得不错,小王爷确实应该好生修养身体,但这行军打仗的事情,我看还是不要再参与了。”
能在这朝堂之上,能在这文武百官面前,甚至能在这皇帝已经下了旨意之后,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却又没有任何人出言反驳。
放眼陈国开国以来两百余年,也只有这位秦王蒙克能够做到了。
陈玄机的脸色于那时变得极为难看,台下那位陈偃的脸色同样也极为难看。
“大夏要对我陈国动武的消息,我手下的探子早就得到了消息,两位小王爷非要以身犯险,却不知这一腔热血固然是好,但也对用对地方,只是送了自己性命尚且可以落下个忠烈之名,可若是如某位王爷一般,不知轻重,非要固守长武关,险些毁我大陈根基,届时落下个遗臭千年,可就不好了。”可蒙克却好似没有看到诸人那难看的脸色一般,依然自顾自的言道。
这话虽然未有指名道姓,但就是三岁孩童也听得出来,他话中所指的却是那位为国捐躯,死在长武关的奉兴王——陈平。
被人如此拐弯抹角的侮辱亡父,饶是泥菩萨恐怕都得生出勃然大怒,更何况是自小被陈平带在军营之中耳濡目染的陈偃?
当下,陈偃的脸色便被憋得通红,他的双眸充血,站起身子就要喝骂。
“皇兄。”可陈玄机的声音却在那时响起。“陈国社稷,寡人多处还需仰仗兄长,还望快些回去好生修养,早日痊愈,与寡人分忧。”
陈玄机将这话说得极为隐晦,他希望陈偃能够听明白,此刻他们不是蒙克的对手,若是他自古一腔怒火,蒙克大可以此为由治了他的罪。不用怀疑,现在一人手握大陈军政的蒙克绝对有这个实力。
陈偃自然不是愚笨之辈,他听出了陈玄机话中有话,他在那时脸色一阵变化,最后终是咬着牙松开紧握的拳头。
而后,他朝着陈玄机拱了拱手,便直直的出了殿门。
他不敢停留,他害怕再听见些辱骂之言,自己便压不住这心底满腔怒火。
而确如陈玄机所言,小不忍则乱大谋,他必须咽下这口恶气。
......
“怎么陛下还没有用膳吗?”
夜幕笼罩下的长乐宫下起了小雨,一身皇袍凤冠的阎燕燕来到了长乐殿的殿门前,她看了看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