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此,徐寒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自然如此。”
听闻这话的南宫靖小盈盈的站起了身子,她迈步来到了徐寒跟前,在徐寒诧异的注视下,勾起了身子,直直的凑了上来。
于是乎那张漂亮到极致的脸蛋便在此时离徐寒不过半寸不到的距离,徐寒甚至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她脸上的每一处细节,但饶是如此,徐寒也难以在那张脸上挑出半分的毛病——他不得不承认,那的确是一张趋于完美的脸。
徐寒愣了愣,他并非紧张或是害怕,只是忽然与对方处于这么近的距离,让他有些不适。
“南宫大人,徐某人可……不是你想的那样随便的人……”徐寒一本正经的言道。
听闻此言的南宫靖脸色微微泛红,但很快她便恢复了过来,于那时白了徐寒一眼,错过身子拿起了徐寒身旁的茶盏,将之放在鼻尖微微一嗅。然后她站直了身子,笑道:“闻之味腥,尝之味涩,口有回甘,唇齿生津,再观这状如桃花,色如春竹,若是南宫靖未有记错,这茶应当是号称一两足千金的名茶车府宁……”
“嗯?”徐寒闻言脸色微变,他却是不想事情峰回路转如此之快,意识到自己误解了楚仇离的徐寒不免有些愧疚。但这样的愧疚方才在他的心头升起,南宫靖的声音便再次想起。
“这茶的金贵不仅在于他的产量稀少,更在于……”南宫靖说到这处有意的顿了顿,随后她侧眸看向正仰头饮茶的徐寒,忽的一笑:“它有宁气稳胎之效,是达官贵人家中妻妾身怀六甲后,都愿意花大价钱求去的东西……”
“噗!”茶水自徐寒的嘴里喷出,方才自他心底生出的那一丁点对于楚仇离的愧疚在那一刻尽数烟消云散。
自觉失态的徐寒察觉到自南宫靖眸中投来的揶揄之色,他赶忙擦去了嘴上的茶渍,然后故作淡定的正襟危坐,言道:“嗯,只是尝尝,尝尝。”
南宫靖又白了这死要面子的徐某人一眼,出奇的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与徐寒多做纠缠,这对于素来喜欢寻徐寒麻烦的南宫靖来说可算得上破天荒的头一回。
她只是意味莫名的看了徐寒一眼,随后叹了口气,言道:“好了,你也不用再与我打哈哈了。”
徐寒又是一愣,这一次倒不是他故意装疯卖傻,而是一时未有反应过来。
南宫靖不明就里,只以为徐寒还要与她虚与委蛇,她不免心头有些失落,但面上却依然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明天便是罗墨下达的三日之期最后的期限,你找到凶手了吗?”她看向徐寒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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