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身宽大白袍的老人眯着眼睛摇了摇头,回道:“不知。”
和尚皱了皱眉头,却是未有想到自己会得到这样一个回答,但他却没有去责怪眼前这位号称无所不知的仙人,也没有去质疑他的答案,只是在微微一愣之后便朝着那仙人做了一个佛礼,然后便要转身离去。
和尚的想法很简单,既然无上真人都无法回答这个问题,那他只有去找比无上真人看得更远,活得更久的人给他答案。
但在他的脚步迈出这凤来阁的前一刻,无上真人却忽的叫住了他:“圣僧要的答案我给不了,但太阴宫自立下以来,便从未有过让人空手而归的事情,今日既然解不了圣僧的『惑』,那便赠给圣僧一物,来日或对圣僧有所帮助也未尝可知。”
无上真人送给了和尚一本古籍,一本没有名字的古籍,和尚粗劣的翻阅了一番那本古籍,里面记
载的是制造一种名为神种的事物的法门,起制造的办法极为残忍,各种推论也大都建立在以生人作为实验对象的基础之上。和尚并不喜欢这书中所言的内容,但在某些他自己也说不出来的念头的驱使下,他并未有再第一时间毁掉这本书,反倒将之随身携带。他隐隐觉察到,有些事情似乎远不像他想象中那般简单。
而在离开了太阴宫后,和尚再次启程。
这一次,他走得很快,不过四五日的光景,便穿越了鹿角原与冀州之地,他没有再为那些路边哀嚎的黎民驻足半刻,因为他知道他不可能能救下所有人。而当他来到长安时,这座曾经繁华又安宁的都城就像是换了模样一眼,街道上虽然依然人来人往,但和尚却能感觉到一股涌动在人群中的不安与愤怒。
和尚去到溥天宫外求见,迎接他的是那个名叫方倾清的皇族公主。
不过数月不见,女孩却也同样不复平日里那活泼的模样,她的眼眶发红,脸『色』憔悴,和尚能够想象这些日子对于女孩来说应当是何等的煎熬。
二人相顾无言,在女孩的领路下,和尚入到了内宫见到了新帝,亦是那位他曾经教导过五年的孩子——方铭。
虽无师徒之名,却有使徒之实的二人在空无一人的溥天宫中对视良久,那个曾经朝气蓬勃宛如初升的骄阳一般的孩子,眸中不再有那股让和尚赞叹的灵气,他在这样的对视之后,深深的又沉重无比的叹了口气。
和尚没有等到这位年轻的帝王在叹息之后说出任何的话,他便抢先一步将怀中的那本古籍扔到了那帝王的面前,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