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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当然不敢,否则自己活不活的了还是个问题,几个被越括叫过去的花娘心惊胆战的不敢说什么,端着杯子喂酒的手都是抖得,越括眉头一皱,一旁传来另一个花娘的惊呼声:“爷,她......她没气了!”
......
花楼内死了个花娘,这事儿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但那晚屋子里发生的事却悄悄传到了青澄的耳朵里。
此时青澄的手里正拿着萧子衡派人送过来的添嫁,一块金羽令。
一天前他就已经出发回边陲,出发之后派人送过来也许是怕她不收,也许是还有别的缘由。
厚沉的令牌上刻着个羽字,青澄知道,萧子衡有一支骁勇善战的金羽军,他们都是萧子衡挑选出来的人,千人抵得过别人万人的兵力,在他带领下这几年立下了不少功劳。
令牌下还压着一封信,信中别的没说,就说青澄可以用这令牌调动留在魏安城外的金羽军,听命与她,为她效劳。
这真的是一份厚礼。
青澄把信和令牌放到匣子内,萧子衡的好意她不会拒绝,这样的底牌正是她所需要的。
伤势恢复了的落葵走入屋内:“姑娘,那件事并没有传开去,送信过来的人也不知是什么身份。”
收好了金羽令后在青澄面前的就是一早有人匿名送来的信,上面控诉的是越家少爷在临江花楼里所做的事,惨无人道害死了花娘,还说了那么多大逆不道的话。
信中的每个字眼都充斥着恶心,仿佛映出了越括的脸,前世那些话历历在目。
“青澄,你何必这么护着他,他只是个傻子,他死了对你一点影响都没有,你还是慕家护国公的后代,你若是不愿意为妾,我娶你做正妻也可以。”
“只要你心甘情愿入府伺候我,当一个侍妾,我可以考虑饶他一命。”
“只要你现在在这朗坤殿中好好服侍了我,取悦了我,我就放了这傻子,让你亲眼看着他出宫,保证送到长孙家的手上。”
最后泾阳还死在他的手上。
青澄拳头紧握,将信纸揉捏在了掌心里。
还没当上将军他就已经如此嚣张,如果不是知道点什么,他怎么会发酒疯说那些话,不能等了,此人非除不可!
“落葵,去请孙大人过来。”
......
莲花桥偶遇,顾盼回眸那一笑。
两天之后,越括在抚琴山庄会友之后再度见到了允宁公主,她似乎在等人,在亭子内坐了许久,偶尔托腮看湖边风景。
一炷香之后还是没有人来,允宁公主身边侍奉的其中一个丫鬟朝着另一处走去,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