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霞没有和张泼妇纠缠,也没有赖心去寻味张忘拔的幽怨眼神,径自转身离去。
她用从家里带出来的二十多两银子,在街上买了十几个烙饼,一个竹筒制成的水壶,选了一条宽大的路走下去,看看太阳升起的方向,应该是往东北方向去了。
陈霞一路走走停停,欣赏着沿途的风光:
赏袅袅炊烟升,
品小桥流水景,
听牛哞鸟鸣近,
看河畔柳绿新。
好不惬意。
她来到一座小桥前,看着两棵粗壮高大、枝繁叶茂的柳树,让想起了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故事。
陈霞的爸爸曾经告诉过她,她们陈家是元朝第一任太子真金之后,当时由于被人陷害,造成兄弟反目,陈氏先祖带着一家人逃离都城,因不便躲避,便决定在两棵大柳树下分开逃亡,分别时留下一首诗,便于日后的认亲,诗曰:
“池河水边石拱桥,双柳树下插柳枝,他日亲友会面时,桥边双柳一分支。”
陈霞觉得自己应该到元朝才对,这么一不小心来到了清朝?这时是清朝的什么年代,陈霞心里乱糟糟的,也懒得去过问。
陈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到清朝来,也不愿意离开二十一世纪来到这个封建时代。她不是不爱秀水青山,新鲜空气,而是不喜欢旧制度下的野蛮,大清朝的文明程度肯定是无法与二十一世纪比的。比如一夫多妻制,连遮掩和表面文章都不用做的。此时的妻子是丈夫的私有财产,连同陪嫁钱物都是夫家的。
以陈霞微薄的历史知识也知道:在中国历史上的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女人作为男人们的附属品可以随意买卖,送人,更别谈什么婚姻自主权。
女人还能发挥一些重大的作用:战乱无粮时可以杀了吃肉;男人死了后可以用来陪葬;既可以生儿子,也可以做老妈子;心情好可以睡着玩,心情不好时可以打着玩。
所以,男人们砸锅卖铁也要取媳妇儿。就像张忘把的父亲张屋得,宁可入赘也要捞个媳妇。
陈霞觉得二十一世纪好多了,至少没有必要把女人‘杀了吃肉’,也不会直接送几个美人到谁家里去‘任凭处置’,而是改为请客到特殊场合消费或送张某某洗浴中心消费卡什么的。反正不至于丈夫睡了别的女人,还一本正经的告诉你:“这几个女人就天天住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