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吧。”索额图停了一会儿又说:“你仔细说说,是怎么回事?”
管家如此这般的把梁久功到太医院的事说给索额图听了,索额图道:“你快差人通知递消息的人,让他带着家眷赶紧逃命去吧。哦,对了,拿五百两银子带过去。过几天本座再罚你。”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清尘自己走到敬事房门口,敬事房的太监知道他是太子跟前的红人,都赶着巴结,请他进屋喝茶的、为他打扇的、嘘寒问暖的都笑的一脸谄媚。突然听他说道:“皇上命我到此净身,你们准备着吧。”
“啊?!”众太监惊呆了。
要说被皇上罚到此处净身的人他们见过不只一次,但那些人都是由人连拖带拽一路哀嚎着来的,哪见过这种自己走来了还跟大家聊天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他们至今也是记忆犹新。
于是大家都觉得他是在开玩笑。
“哎呦,我说清尘大人,你是在跟奴才们开玩笑吧,可吓着奴才了。”一个小太监说着还一副‘我好怕怕’的样子拍拍胸口。
清尘正色道:“叫你们备着你们就备着。”
众太监像看怪物似的盯着他看,一个也没动。
梁久功再慢,这会子也走到了敬事房,还亲自抱着一堆东西。
梁久功说道:“我说你们几个猴崽子,今日有没有偷懒啊?”梁久功先视察视察工作。
众太监还没有回过神儿来,梁久功也不急,就站在门口看着他们,想着他们也知道今天清尘到这里来的目的了,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吧。
这时一个中年的太监回过神儿来了:“梁大总管,什么风把您给吹到这儿来了。”
众太监才从被清尘雷倒的状态中回过神,慌忙行礼请梁久功进屋。
梁久功喝茶,打扇,再喝茶,再打扇,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今天的天气真够热的,我说你们都得仔细着伺候主子们,出了差错咱家可饶不了你们。”梁久功不紧不慢的做着他的工作指导。
中年的太监觉得今天的事有蹊跷,再一看梁大总管的样子和带来的东西,知道清尘净身之事恐怕真是皇上的旨意,梁公公这是在拖延时间呢,自己一会儿也得拖延拖延。
梁久功喝了好一会儿茶才说道:“凌公公啊。”
中年太监凌小刀赶紧上前一步躬身说道:“小凌子不敢在您面前放肆,您就叫我小凌子得了。梁公公,您老有什么吩咐?”
“小凌子,皇上差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