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之后,胤礽的朋友们已经马不停蹄地赶回了京城,他们并没有碰到咱们的陈霞,因为穿山甲游记说的,三百年前的地球和二十一世纪的地球形状差不多,也要分东西南北的。陈霞往北走,还没有到蒙古大草原,而他们是从蒙古大草原东行回京。
陈霞从‘绝对牛皮’的陈霞牌帐篷里钻出来,发现隔壁随草而居的那家牧民已经不见了踪影,只留下她一个人在茫茫的大草原上,四周除了略有些起伏的土丘,就只有被牲畜啃咬过的草,孤零零的陈霞心里有点发毛,因为陈霞是群居动物————人,都且她来自于人口暴增的你们那边。
陈霞决定‘跟踪’一家牧民,她边走边寻找牧民的宗迹,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陈霞找到了一家牧民,陈霞跟着他们走走停停。几天之后,老夫妻俩便看出她是独自出行不方便,好心地邀请陈霞同吃同住同行,陈霞高高兴兴地和他们住在了一起,感叹草原牧民的豪爽大方。
陈霞不会蒙古族的语言。
作为大草原上牧民的后代,陈霞感到有些羞愧,想起了《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
父亲曾经形容草原的清香,
让他在天涯海角,
也从不能相忘。
母亲总爱描摹那大河浩荡,
奔流在蒙古高原,
我遥远的家乡。
如今终于见到这辽阔大地,
站在这芬芳的草原上,
我泪落如雨,
河水在传唱着祖先的祝福,
保佑漂泊的孩子,
找到回家的路。
哎......父亲的草原,
哎......母亲的河,
虽然已经不能用,
不能用母语来诉说,
请接纳我的悲伤我的欢乐。
我也是高原的孩子啊,
心里有一首歌,
歌中有我父亲的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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