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本就不一样。”
福全瞪着康熙说道:“哼,现在知道胤礽是嫡子还是太子啦!那你为何要把他扔进笼子里,也不怕此时传出去被有心之人利用。”
“二哥,你又不是不知道胤礽的臭脾气,朕实在是拿他没办法。”康熙说完又吧胤礽昨天晚上的奇怪举动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福全,然后说道:“二哥,朕怎么觉得胤礽说的那些话有些怪怪的,好像真有其事似的。”
福全心里也有些疑惑,胤礽为何偏偏在天降异象之时说出这些话呢?可他想了想还是劝慰着康熙:“哎呦,烧糊涂的人说的话你也信!”
康熙被胤礽的病耽搁了大半天没有赶路回京。他昨晚一夜未睡,今天又因为审问阿霞忙活了半天,实在是疲倦,吃完东西躺下就睡着了。
阿霞也一直昏睡着。
可是有的人睡不着。
索额图趁着康熙睡了、梁久功偷空休息的时候,亲自来找梁久功打听胤礽的消息:“梁公公,太子近日可好?”
梁久功脸上挂着笑:“瞧索相您说的,太子有主子照看着,又怎会不好?索相啊,奴才提醒你,皇上和太子毕竟是亲生父子,有些事,还是他们父子自己慢慢商量的好,您哪,不要太着急。”
索额图也笑得很随和,说道:“哎,本相谢谢公公提醒,敢问公公,昨晚红霞之事,皇上可有什么说法?”
梁久功摆出了一副苦瓜脸,说道:“索大人,我只是个奴才,您就不要为难我了。”
索额图见问不出什么来,还是满面春风地告辞出了梁久功的休息处,出门之后马上脸色铁青:“我呸,好你个梁久功,白拿本相这么多银子,哼!”
隆科多换了班,回到自己帐中休息,看见桌上的茶盅,端起茶杯仔仔细细品了两口,转身出去:“来人,给本侍卫牵马来,我要去骑马。”
门口的随从觉得很奇怪,就问了:“大人,您还没骑够呢?这都骑了好几天了。”
隆科多把脸一沉:“让你去你就去,费什么话!”
随从牵来了马,隆科多一跃上马往北面奔去。
北面的一个土坡下,一个人带着个大斗篷,背着手面朝北站着。听见隆科多来了之后头也没有回,将一章写满字的纸往地上一扔,打马往西面去了。
隆科多捡起纸,匆匆看过之后直接连纸带字一块吃了,打马而回。
下午,太监来报阿霞醒了,康熙赶紧传李光地过来。
李光地直接来到阿霞的住处,扣扣门,阿霞说了声“请进。”见是李光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