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走李聪有什么用?”
隆科多看了一眼不开窍的外甥,直摇头叹气:“哎,四阿哥啊,您想想,只有让李光地与明珠反目,才能把李光地逼到索额图的阵营。只要李光地肯与索额图联手,才能让索额图更加胆大妄为,到时候,不用我们动手,皇上与太子定会产生嫌隙。”
见四阿哥若有所思,隆科多拍了拍四阿哥的肩膀,又鼓励道:“奴才觉得你最近的表现很好,以你如此低调的作风,不可能有人怀疑到你的头上。你只管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便不会有任何人挑出你的错处来。”
隆科多见四阿哥还是一脸凝重,继续说道:“你放心,咱们是一家人,即使我出事,我也不会把你供出来,为姐姐报仇的大业,总得要有人继续做下去。你只管放心做你皇阿玛的好儿子,皇太子的好弟弟就是。”
四阿哥道:“可此事除了你我,还有这家字画店的老板知道,我身边还有苏培盛和燕儿知道,就怕他们会露出蛛丝马迹来,让皇阿玛查到是我再谋害皇太子。”
隆科多道:“谁说是咱们要谋害皇太子啦?!咱们只是要让皇上知道失去至亲之人的痛苦!”
隆科多眼里放出阴森森的光芒,让坐在旁边的四阿哥觉心里发寒,又听见隆科多从牙缝里挤出:“让皇上失去皇太子,并不一定要皇太子的命,咱们只要让皇上亲手毁了他一手栽培皇太子,定会让皇上痛苦一辈子!”
四阿哥沉默不语,经历了关外的截杀之后,四阿哥觉得应该收手了。但是他看着隆科多阴冷的目光和咬牙切齿的恨意,不敢再吐出‘收手不干’这几个字,只好说道:“舅舅,太子现在已经被清尘的事和江晓宁的事逼得生了病,皇阿玛已经怀疑关外之事是皇太子所为,咱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再说皇阿玛派了我二伯和索额图两个重臣在查最近的事,既然局势如此紧张,咱们是不是先缓一缓,看看他们下一步会怎么做。”
隆科多哼了一声,冷冷说道:“怎么,四阿哥觉得如今的皇太子可怜啦?你是否忘了你冤死的弟弟和将你养大的皇额娘?如果没有皇上对太子如此‘父子情深’,他们会死得这么惨吗?”
四阿哥被隆科多的话引入了痛苦的回忆,但是,他们没有充足的时间去回忆往事,因为四阿哥明面上只是来这里拿一幅画的,耽误的时间太长会令人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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