跤,师傅提起内力将她扶起:“当心些。”
她看着仍旧专心抚琴的师傅,心中说不出的失落:“师傅陪徒儿喝杯酒好吗?”
师傅不善饮酒,她是知道的。看到师傅一动不动,她接着说:“徒儿大喜之日,师傅当真不愿陪徒儿喝一杯吗?就当是……感谢师傅多年养育之恩。”
师傅一连喝了三杯,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斟酒之时分明看到师傅的指尖轻轻抖动着,再一定神,却又没有。
盟主第二天是在师傅的房间找到她的,师傅走了,走之前把前来接她的盟主“切磋”得鼻青脸肿,此前还力挫群雄的盟主仍旧沉浸在被单虐的震惊中。
她却望着桌上的铃铛落下泪来,那是十岁时她送给师傅的,她说:“师傅,这是徒儿送给你的定情信物。”
铃铛系上了红绳被挂在她的床头,风吹了一季又一季,她的孩子都快学会走路的时候,师傅又回来了。
身边带着的小姑娘像极了小时候的自己,看着师傅对她的各种呵护,她心里悲伤苦涩一起涌上心头,脸上却还装着开心走上前去摸那小姑娘的头:“谁家的孩子,长得可真讨人喜欢。”
“啪!”小姑娘伸手拍开她,秀眉一挑,呵斥道,“无礼,叫师娘!”
#拾红绸,倾黄酒,不以媚喜,新约皆就晨曦留。
抛豆蔻,添白首,旦尽歌欢,旧事尽付栖霞走。
怕只怕生死劫,枉负人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