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毕竟他不在这方天道的“预算”之内,虽说他能够控制自己,不破坏原著剧情,但那样的话,跟着主角还有什么意义?什么都得不到,难道只是去看戏吗?更何况,这方世界的演化,究竟以后会不会一定遵循原著还未可知,毕竟这书中漏洞可不少,前后也偶有矛盾之处,此时是真实的世界,那漏洞必然已经补全,会不会发生什么变化还真说不定。
思索良久,始终拿不定主意,安逸只好暂且放下,日后再说。
一夜修行,次日一早醒来,外面天已大亮,出了偏房,见周淳正与两名道童交谈。
两个道童,一名松儿,一名鹤儿。只见周淳此时正问松儿道:"你师父他往哪里去了?昨晚匆忙问,不曾问他老人家的真实姓名。两位小师兄跟随多年,想必知道。"
松儿摇头道:"我师父并不常在庙中。三月两月,不见回来一次两次。今早离开时,也不曾留下话儿。至于他老人家的姓名,连我们也不知道。外边的人,因为他老人家喜欢喝酒,大都叫他醉道人;有人来找他,也只说寻醉道人。想必这就是他的姓名了。此地乃是神尼优昙的大弟子素因参修的所在。师父爱此地清静,借来暂住。我们来此,不过半年多,轻易也无人来。你如一人在成都,何妨把行李搬来居住?我听师父说,你武艺很好,如果方便,也可教教我们。你愿意吗?"
周淳见他说话伶俐,此地居住自然比店中洁净,醉道人既然带他到此,想必不会不愿意,连忙点头答应。
此时恰好望见安逸,与他打了招呼,便向道童问明路径,回到城内店中,算清店帐,搬入庵中居住,借以避祸,平时也不出门。醉道人去后,多日也不回来,他每日同松、鹤二童与安逸谈谈说说,倒也不甚寂寞。他是有阅历的人,每逢谈到武艺,便设法支吾过去,不敢自恃乱说。
而安逸更不会多说,甚至他平时都不愿表露武艺,毕竟这人心贪嗔,一人见了别人有,难免羡慕嫉妒,或去求他索取。传是不传?若是传了,难免他惹祸受连累,若是不传,岂不生加害之心,徒令自己性命堪忧。
所以,万事皆藏拙的好啊!
一连又是几日过去,安逸也不着急,每日修行不怠,因其不用打坐,睡觉般模样,倒也不渝被人发现。
一切如书中所栽,几日后周淳思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