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阿根廷来,不觉得奇怪吗。愣了一愣,中年人很快反应过来回答:“这里的气候不错,我是养猪的。”说完好像自夸笑了起来。
旁边小胡子则是回答:“我从小是个裁缝,我父亲是杜塞尔多夫最好的裁缝。”
埃里克笑的灿烂起来,转过身道:“我父亲也来自杜塞尔多夫。”
两人表示惊讶看着埃里克,其中一个问:“他们叫什么?”
“他们没有名字。”
埃里克拿着啤酒过来坐下,这边两人才发觉有点不对头,这个突然出现的人笑的太奇怪了,笑容里面充满了一些不好的东西。
两人没有轻举妄动,打算套取出更多情报,这个人是谁。埃里克拿出杯子作势要对碰:“他们的名字被人夺走了,被养猪的,被裁缝的。”
中年人和小胡子动作和牵线木偶没有什么两样,他们要是在不明白过来才是真正的笨蛋,这个人摆明就是犹太人。
室内气氛诡异无比,三人分成两派,两派都要干掉对方,但又没有动手,拿起盛着碧特博格啤酒杯子喝起来,眼睛不忘盯着对方。
埃里克手腕翻转过来,上面刺着一行号码,明白人清楚这行号码是二战时期德国集中营囚禁犹太人,在犹太人身上留下不可磨灭屈辱的标记。
突然,中年人拔出精致匕首刺向埃里克,埃里克手臂一挡,阻止住匕首前进,顺势抓住中年人握着匕首右手往桌面一砸,中年人已不是当年纳粹军官了,多年的悠闲生活让他忘却了疼痛。
中年人被制住,对面小胡子也不敢轻举妄动,埃里克改用德语说:“血统与荣誉,你选择哪一个?”
“我们只是听命行事。”
中年人试图用这种话来逃过一劫,埃里克听得太多了,什么听命行事,当初纳粹可没有一点手下留情放过可怜的犹太人,如今调转过来,是血债血偿的时候了。
“鲜血吧。”
话音刚落,匕首在埃里克手上向下狠狠一刺,中年人右手掌穿过刀刃,无比疼痛涌向大脑,迫使他惨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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