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莫非要等的是摩晟少爷?”方管事暗道一句,脸上满是振奋之色,喊道,“摩晟少爷,看在往常孝敬的份上,还请救我一命!”
赵摩晟闻言面色一变,左右扫视了一眼,眼中几欲喷出火来,怒声低喝:“闭嘴,胡说甚么!”
“摩晟少爷,小的往日对你恭敬有礼,每月孝敬不曾拖延,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哇。”
方管事眼中闪过一抹疯狂,压低嗓音,接着道:“小人往日嘴巴都带了栓子,可这身子骨却单薄得很,受不住刑,万一说出些不该说的话,那可就……”
“你敢威胁我?!”
赵摩晟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却冰冷刺骨,浑身气血狂涌,灼热的气息,几要把空气都点燃,显然愤怒到了极点。
出现一个目无尊卑,胆大包天的夜狼就已经够心烦的了,但人家毕竟占了理,紧扣规矩,没有漏下把柄,暂时奈何不得他,发作不得。但你个仗着胞妹受宠就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滴水不漏,八面玲珑的老东西算甚,胆敢威胁赵家的嫡子?是该说你无知呢,还是无畏?
“摩晟少爷,老方我也只是想活命呐,你不拉我一把,我能怎样?”为了保命,方管事已顾不得那么多,脸上再无往日那般阿谀谄媚,倒是有着几分破釜沉舟,同归于尽的架势。
“这老货居然想拉人分摊罪责以求存?!”赵摩晟双眼一眯,瞧出了方管事的打算,心中抽了口冷气,头皮一阵发麻。
方管事自接任库房管事后,不但账目做得极好,而且往日行事虽称不上滴水不漏,却也相差无几,对众嫡脉及那些崭露头角的庶系子弟都是毕恭毕敬,阿谀谄媚,且每月孝敬不断,而赵摩晟正是收受孝敬最多的嫡系子弟之一。
换句话说,若真被方管事咬了出来,证据确凿之下,他赵摩晟所要承受的罪名可就极其严重,必然会影响到将来的大事。
想到这,赵摩晟强压下心头处在爆发边缘的怒火,换上一副温和的表情,又恢复成了翩翩佳公子的模样,抚慰道:“老方,我何曾说不拉你一把?有些话不能乱说,难道你不知?”
方管事先前也是吓昏了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死亡的压力之下,几乎见人就咬,此刻听赵摩晟的语气,似事有转机,缓过神后,忙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