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没好气地对着墙角一群吆五喝六地打着牌的精壮汉子吼了一句,而后懒洋洋地说道:
“不可能,这村子东边和南边就是集街,到处是丧尸;往西是进山的小路,庞七他们四个在那守着;那小子要么饿死在里面,要么就这一条道;”
“就他那骨瘦如柴的身板,根本饿不了几天;这就是我为啥让弟兄们藏在这儿,就是让他以为咱们放弃了,然后放心地往这儿跑;”
“高啊!实在是高啊!三哥不愧是诸葛再世……”
赵六一听马上竖起大拇指一脸媚笑,满嘴马屁瞬间犹如滔滔江水奔涌而出,然而就在此时——
隆!隆隆!
一阵刺耳的发动机声突然打破了荒原的寂静,所有人顿时屏住了呼吸、昏暗的杂货铺瞬间鸦雀无声!
“啥声音?咋听着这么耳熟?”赵六愣了愣说道;
“是很耳熟,好像是摩托车的声音;”王三眉头一皱说道,“但这都三年了,村子里怎么可能还有汽油?——刘棍子!出去看看!”
话声刚落,一个矮瘦的汉子恋恋不舍地扔掉手中的牌,而后磨磨蹭蹭地拎起一柄锄头、拉开破旧的木门露出脑袋开始东张西望;
但是,无论他怎么看,却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那轰鸣声也再也没有响起;
“三哥,听岔了吧?应该是山体滑坡的声音;”刘棍子张望了好一会儿、这才小心翼翼地说道;
“行了!关上门,别走漏了风声!”
王三闻言心舒一口气,而后咬着牙恶狠狠地骂道:“他酿的那个猪猡!让老子在这儿担惊受怕四天,等会儿捉住了他,老子非得用烙铁好好伺候伺候他;”
“就是就是!给他扒光了吊飞机……”
“小儿科!上回弄死那俩娘们的钢板不还在火架子上么?烧红了让他跳舞!”
“骚老爷们跳舞?你可真行,光腚娘们跳舞才好看你知道不!”
“要我说啊……”
啪嗒!
啪嗒!
啪嗒!
突如其来的脚步声打断了众人的浪笑,昏暗的屋子里再度鸦雀无声,只剩下透窗而过的寒风、带起的一阵飕飕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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