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擅长这些事情而已。你帮我去杀个人,怎么样?”
“你说什么?”
司隶长风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个白衣身影。他做梦都想不到这个女人居然会说出这种话,她居然要让他去杀人?这……
“你知道燕击水的身份吧,那个人我印象不深,但家里还可以,你动不了他。君胜颜呢?我查到他的部分资料,说起来他原来还在我这儿教云纱弹古筝呢,你想办法把他杀了吧,好不好。”
“那要不要让我把和顺小区的那个小子也给杀了,让他彻底死透。这样岂不是更好?”司隶长风地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带着不可遏制的怒火!
“只要你愿意。但你应该清楚,现在任何人都不能接近和顺,那地方早被人家控制了。你就算再仇恨也不可能,何况他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无论如何都再也出不了意外了。”
和他对话的女人出奇的平静。
“你大可不必这样,其实这根本不是一个人。都是你们的错觉,他根本不认任何人,否则当初就不会刻意避开清瑶了。”
司隶长风的声音一软。他发现自己在对方面前确实发不起火来,最多也就还歇斯底里的怒吼一句后,始终还是要服软。
“你也并非真的要杀人,我只是打了个比喻而已。你也可以让他杀你,总之我需要有人出些事,能够让他感到腾的那种,《彼岸》不过一场游戏,我要的不是消遣,是那种能让人切身体会的不舒服。对了,太湖那里似乎也有他所谓的朋友,我不知道这朋友的价值高不高,具体的事情,就要靠你了。”
“你确定要把我推进火坑吗?”司隶长风的脸色暗淡下来,“我为你已经犯过错了,我不想再做第二次了。”
“但是那次我并有求你,我甚至不认识你那个朋友,是你自作主张,是你歇斯底里,为保你出来你的父母还要不顾尊严来求我。这一切难道是我要的吗?但这次不一样,我要我的弟弟回来,我已经在求你,你连做戏都不会吗?我并没有将你推进火坑,如果你的想象力仅限于消灭的话,我无话可说。难道你就开不起玩笑吗?”
司隶长风无言。有些玩笑能开,有些玩笑不能开。以扒人伤口为玩笑,对方应该清楚有多伤人,但她还是这么说了,可见其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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