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我的最爱。我们这边的人都好这一口。”
陈渝白难得心平气和地说:“我奶奶也会包馄饨,我太奶奶传给她的手艺,很好吃,也喜欢加猪油渣,她自己熬的猪油渣。我太奶奶也是榆村人。”
姜愿觉得意外:“你家祖籍还真是榆村啊?你说说你太奶奶的名字,说不定老一辈还能认识呢,你太奶奶叫什么?”
陈渝白忽然不接话了。
姜愿猜测:“你不会不知道你太奶奶的名字吧?”
陈渝白略尴尬,换来姜愿哈哈哈大笑。
不过姜愿说:“很正常,我外婆没有生病住院前,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后来在医院里照顾她,护士每次来换药都会问一遍病人的名字,我这才把外婆的名字深刻在脑子里。我外婆有糖尿病,好几年了,现在每天都要打胰岛素。”
姜愿又问:“要不要来一碗,打包带回去吃?我请你。”
陈渝白还挺想尝尝,看是不是和他奶奶煮的馄饨一个味道。他奶奶在19年疫情暴发的时候去世了,平时还好,偶尔想念奶奶做的饭菜,那种再也吃不到的钝痛,最折磨人。
他点头:“好,来一碗。”
姜愿问他:“你能吃辣吗?你们上海人是不是都喜欢吃甜的?甜豆浆没有,甜馄饨你也别想。”
陈渝白声音清冷:“豆浆我也只能接受咸的辣的,我能吃辣,但不能太辣,微辣我能接受。”
姜愿:“那你二叔呢?他能吃辣吗?”
陈渝白不想理她了,怎么还开始打听他二叔的口味了?就这么喜欢老男人?年纪轻轻,什么眼光。
姜愿嘟哝:“能吃到一起才能做朋友,跟我说说呗?”
她想帮她妈妈侧面打听一下程叔叔的喜好,若是吃不到一块去,趁早保持距离得好。
可惜陈渝白端出高冷脸,拒绝回答。
姜愿讨了个没趣,哼了两声,迈着步子朝馄饨摊子而去,要了两碗馄饨,打包带走,但她急着回去给她妈妈送生抽,不想在这里等,付了钱对包馄饨的李阿婆说:“阿婆,我妈烧菜急着要生抽,我等会儿再过来拿行不?或者我让他在这等。”
姜愿指着紧随其后迈步过来的陈渝白,说:“他老家也是榆村的,给我一碗,给他一碗,我的那碗多放点猪油渣。”
李阿婆说:“愿愿啊,去吧,去吧。”
姜愿对陈渝白说:“你在这等,你认得回我家的路吗?”
陈渝白方向感很好:“嗯。”
姜愿:“那我先走了。”
姜愿先一步回家,还没走进院子,就听到里面传来她爸和她妈的争吵声,姜愿太阳穴突突地跳,走进院子果然看见她爸来了,指着陈叔叔说:“这男人是谁?”
姜澜芳哼笑:“你管得着吗?罗振勇,别在我面前发飙,你自己数数,我们已经离婚多少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