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警车慢慢地发动了,张飞宇连忙擦了擦眼泪,追了上来,一边追一边满脸焦急地大声问:“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都不在谁给我做饭啊?钱在哪儿呢?”
张进忠没法回答他,因为警车已经跑远了。
张飞宇停下了追赶的脚步,沮丧地往回走。他不敢靠近李蔓的尸体,只是远远地望着,隔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走过去问白程宇,“警官,我妈死了吗?谁杀的她?”
白程宇面无表情地斜了他一眼,“你|妈死了,你不伤心吗?”
“伤心啊,怎么会不伤心。”张飞宇耷|拉着肩膀,蹲在地上用树枝画圈圈,嘟囔道:“我妈最疼我,什么好的都会留给我。她死了,我爸肯定会管我管得严,以前每次我爸管我的时候,都是我妈护着我,他最听我妈的话了,以后,就没人护着我了。”
说着,他倒是悲从中来,瘪起了嘴。
白程宇勾起唇角露出了一抹嘲讽的冷笑,还真是什么样的人就养出什么样的孩子,他妈死得这么惨,尸体还在眼前,这孩子居然考虑的就是他自己的将来了。
真够自私凉薄的。
“放心吧,以后你也用不着人护着了,因为你爸”他居高临下睥睨着脚下的张飞宇,“可能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故意杀人罪是重罪,最低也是终身监禁,张进忠,很可能会在牢里过完他的下半辈子。
没多久,取证工作做得差不多了,殡仪馆的人也过来将李蔓的尸体拉走了。
白程宇回了警局,开始审问案件的当事人。
几个小时后,他命人通知此案的另一个受害人张小爱来警局录口供。
想了想,白程宇拨通了一个电话,“喂,杨梅,你关心的那件致肥剂的案子有结果了,要是有时间的话可以过来一趟,因为你的朋友张小爱可能情绪上会有些激动,你帮忙安抚一下。”
接到消息的杨梅和张小爱前后脚过来了,张小爱果然哭成了泪人。得知自己的叔叔和奶奶联手杀了婶婶,可能面临严厉的法律制裁,她又担忧又害怕。
杨梅也很诧异,事情的变化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