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教授果然医术不凡,望闻问切,光凭这‘望’就能预测孕妇将来的生产状况,厉害!”他试探地道。
木山月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杨梅即将升级当妈妈,这会儿正是母性大发的时候,听见有宝宝出生就兴奋——虽然那位宝宝的父母都极不受她待见。
“取名了吗?什么时候办满月酒?”她问。
君明远点头,“取了,听说叫君佑斌。”
这名字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杨梅皱了皱眉,“你爸取的?咱宝宝不用顺着这个名字取吧?”她不是很喜欢。
“不用,咱们自己取,或者让外公取。”
杨梅松了口气。
木山月却嗤笑了一声:“什么君佑斌,是君有病吧。”
这话说得太毒了点,杨梅瞪了他一眼,“嗳,人家小孩子又没得罪你,别这么刻薄好不好!”
“不是我刻薄。”木山月嘴边勾起幸灾乐祸的弧度,“而是事实。”
他看向君明远,问:“你还记得结婚戒指的事吧?”
君明远点头,“凌娇搞的鬼。”
“不错,教堂大厅里其实是有监控的,不过比较隐蔽,我请他们调出来看了一下,证实是凌娇从常晟身上顺走了戒指,然后藏到了角落的大花盆里,没想到却被君球球无意间翻到,叼给了我。”
那段监控君明远也看过,本想给凌娇一个教训,但碍于凌娇当时大着肚子不好下手,便暂时搁置了,想着等她生完再说。
不过这件事跟凌娇的孩子有没有病有什么关系?
“你做了什么?”君明远疑惑地瞅着木山月,等着他给出答案。
“没做什么,就是给凌娇扎了一针。”木山月轻描淡写地道。
杨梅听出了这其中的猫腻,想到凌娇的孩子有病可能跟木山月有关,就急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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