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一日,再一次经人禀报连音来后,方丈主持终于坐不住起身踏出了禅房。
“这位小施主,还请留步。”
三人一起停住步子,看向了方丈主持。
连音为示敬重,双手合十对着方丈礼了一礼,“原来是方丈大师。”
方丈还礼,“程施主。”顿了下又说,“程施主今日又是来见辩机的?”
“是啊。”连音语气轻快,恐怕如今的大总持寺已无人不晓她日日光顾是为了谁。
方丈缓声说,“程施主,请恕老衲而言,我寺内院实不是程施主该来的地方。你这番行为更是会打扰到辩机的清修。”
“我没打扰他清修啊。”连音忙回说,“他念经的时候,我都有保持安静,没同他说话。”
对她这解读语句只解读表面的天真,方丈表情不变,继续劝诫说,“辩机已入我寺,乃是沙门僧人,已是脱离了俗世红尘外。而程施主乃是俗世人,依老衲之见,程施主实不该再来。”
连音柳眉一挑,“什么俗世人,什么沙门僧人,我就是来看看我的压寨相公也不行吗?你们寺里这么无聊,每天烟熏火燎的一股子难闻味,整日除了念经还是念经,我要是不来陪陪他,那他多无聊啊。”
方丈一时竟也不知该怎么再和连音说话了。这孩子的赤子之心,可惜用错了地方。
连音见他不说话,也不耐再待下去,道了声别后便走了。
方丈的谈话毫无成果,站在原处看着连音离开的背影许久后,方丈只好换了对象,将辩机唤到了他的禅房。
今日之前,方丈还不曾唤辩机过来谈过话,今日却与辩机讲了大半日的佛理。
能与方丈共谈佛理,辩机只觉受宠若惊,在对应之间不敢松懈分毫,大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理。
方丈却因辩机的得体应对,又一次对他改观。
这个小沙弥,今后必有大造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