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不过依旧是看着天huā板,嘶哑着声音低声道:“我让她回去了。今天晚上再来。”
理解的点了点头,田路心中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了下来:“刘叔叔,您的心理负担也不要太重了。我跟您说过,那只是一种推断,或者说是一种猜测,更或者说,只是为了排除一种可能而已!现在您的病原因不好找。咱们什么方法都应该试一试。不是吗?”
可能是田路耐心的解释起到了作用,刘红军的脑袋终于稍稍侧转一些,看向了田路。
目光中,充满了极为复杂的味道。
默然许久之后,刘红军终于开口了:“前两次我的态度很不好,田大夫。真是对不住你了。”
突如其来的道歉,让田路顿时为之一愣。
与前两次的激烈反应相比。刘红军今天的话确实有些怪异,而且明知道早上要做腰穿。床边还没有一个家人陪着,这怎么看都有些不太合理啊!
“田大夫,我能求你件事儿吗?”
不等田路回应,刘红军的声音又是一沉,低声的说道。
田路点了点头道:“千万别说求不求的,有事儿您说。”
“等下检查结果出来的时候,如果。。。。。。”
顿了一顿,刘红军才接着说道:“我是说如果!结果不太好的话,能不能麻烦你替李大夫给我拿过来?”
田路眉头一皱:替李大夫把结果拿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的眉头马上又舒展了开了。
对于刘红军来说,谁向他宣读坏的结果确实有很大的不同,毕竟不是谁都能像田路这样,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声音压得很低,同病房里的其他人都是听不到的。
“好的,我和李老师说一下,应该没问题的。”
弄明白原因之后,田路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心中落下了一块石头的刘红军,很快就又回复到了田路刚进门时的状态。一看这个样子,田路又是暗暗叹了一口气,起身告辞了。
不过,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田路猛的一回头,突然反应过来了。
前两三次的反应都表现的那么激烈,怎地抽了脑脊液去做检查之后,刘红军的态度突然有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而且听他刚才那个要求,似乎是在担心着什么,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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