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哪儿?最开始还被这个混蛋甜了一脸,现在越想越觉得自己亏死了……”
陈姨细细观察着秦艽因为生气胀红的脸,只以为她是害羞,更是开心:“哎呀,姨就知道你们俩很合的!你看,才一个多月呢,就已经处得这般好了,姨很欣慰啊!”
秦艽更是不知该说啥,只能保持沉默。陈姨感叹一会儿后,又神来一笔,问道:“陈皮前几日跟我说,你有要紧的事去武汉?他要找个时间陪你过去。你可是记起了什么吗?”
“啊...也没有,就是隐隐约约觉得自己该去一趟汉口,总觉得在那里会有我想记起来的事情……真是麻烦陈皮哥哥了。”
“不麻烦不麻烦,你被拐出来,本来就该找回家的......”陈姨说着却隐隐带了些紧张,眼睛也不看着秦艽,似乎盯着远处的一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艽此时不懂陈姨所思所想,试探着说:“陈皮哥哥说要等些时候,也不知什么时候可以出发。”
陈姨回过神来,笑道:“你机灵些,陈皮皮实,但终究还是十几岁的小孩,单独让你俩上路,我着实不放心。所以此事还得从长计议……你可知道陈皮每早都去海边练武,听他说似乎有个世外高人因着机缘巧合收他为徒,他如今武术已经不错,早已没人欺负他。但是毕竟没有出师,我也不敢放他出远门。你且等等,这一时半刻急不得。再者,过些日子我帮你相看一位从北方来,下武汉的老顾客,到时乘他的商船,虽不至于被照顾,但至少有个照应,我放心些。”
陈皮在学武?怪不得劲儿那么大。好吧,陈姨说的很有道理,事儿急不得,有陈姨和陈皮的帮助,倒是方便很多,于是秦艽谢道:“还是陈姨考虑得周到,我也不急,等着便是。谢谢陈姨帮忙!”
“咳,哪里谈得上帮不帮忙呢?都是一家人,你不要见外才是。”陈姨笑道,“不过有件事姨不知你还记得起来不,若是不记得了,就当我随便问问,不要见怪。”
“什么?陈姨尽管问便是了。”
原来是陈姨火眼金睛,早就觉得秦艽是个好人家姑娘,便猜想着或许识字呢?若真识字那就是捡了大便宜了。于是问道:“小九,你还记得自己读过书吗?就是,这牌匾啊上面的字你可认得?”
秦艽自然认得,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