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想了想,觉得确实也没什么,打架有陈皮在,自己应该有时间逃走的,于是赶紧围着陈皮说些好话:“哎呀小哥哥,我就知道你最好啦!只要生命没有什么威胁,那就没关系。我每天都陪你来,这样你来的路上、回去的路上都不至于那么孤单。而且啊我来讨你师父开心,你也不至于像今天早上那样被惨打......话说回来,你的伤口泡了那么久的海水,红肿了吗?发炎了吗?给我看看!”
说着秦艽就上手去挎陈皮的衣服,想看看他的后背。陈皮身子一斜,就躲开了:“你干什么?干嘛动手动脚的?”
“嘿,我不就是担心你伤势吗!你你你!谁动手动脚啊!我又不是流氓!你狗咬吕洞宾!”秦艽气得锤了好几下陈皮的前胸,陈皮光顾着躲,大概又扯到背上伤痕了,嘴里“嘶”了一下。
秦艽面上一肃:“快别动!我就看一下,若是严重了咱们还是得到医馆看看的。”终于又把上衣脱了下来,秦艽一看,惊讶的瞪圆了眼。陈皮不甚宽阔的肩背上,尽是鞭伤,有年岁久的,已经隐隐泛黑;有看起来顶多上周的,粉红的痂重又裂开了,和今日的新伤一起带着血迹,裂口和周围的皮肤却又被海浪冲刷得泛白。整张背纵横交错的伤,看起来惨不忍睹。
陈皮甩了那么久的鞭,扯到伤口不知多少次,从来都没坑声,现在背上早已麻木,刚刚也不知怎的,被小姑娘担心地看着,就想让她多担心担心……陈皮觉得自己的思想很危险,男儿有疼也不能喊出来啊,太丢人了。
陈皮赶紧装作没事儿的样子:“不用了。从小到大早就习惯了,也不是什么大折腾,过几天自然就好了。”
“话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