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离了人堆了,秦艽才回头骂到:“你也不提醒我,这下好了,伤也没看,这么热的天可不要感染了!”
陈皮不懂她说什么,只低低说:“我有些药的,待会儿我上点药就好。”
“胡话!后背你怎么上药?还不是得我来!”
“可没求着你帮忙,我一直都是自己上药的。”
“好好好,我到要看看你怎么给自己背上上药!”陈皮还拒绝自己的好意,秦艽鼓着脸,抱着手,悠悠地站在那儿看好戏呢。
陈皮从床头抽屉里抱出一个瓷罐,里面是些白色粉末,大概就是他说的药了。陈皮解了上衣,面朝下躺上了床,手放进罐子里抓了一把,直接往后一洒,十之一二上了背,伤口也没盖住,其他都扬在空中,落在别地儿。然后就看见陈皮狠狠咬住唇,因为动作牵扯了后背的伤口,一动不动地瘫着。
秦艽气极:“你就是这么上药的?好多地方都没抹到,翻个身就全撒了!”
陈皮后背疼得厉害,也不说话。
秦艽想了想,从陈皮裤腰里扒拉出几个铜板,跑出门打了些最差的酒,悄悄拿回来,又去伙房打了热水来,拧了毛巾就来擦。
陈皮背上的血早就被海水冲的干净,只是干了后,剩余了些白色的盐花,秦艽都细细地,轻轻地擦去。陈皮“嘶”了一声。
秦艽将毛巾扔进水盆,恨恨道:“哦,这倒觉得痛了?”
陈皮从小大伤小伤不断的,这点伤都不算伤了,表现得夸张一点,不过是……配合秦艽嘛。
秦艽又拿了干毛巾浸了酒,往陈皮身上擦去,陈皮身子一抖,颤巍巍地说:“你轻点……”
秦艽顿时手都不知该如何放,连忙低头靠近陈皮的耳朵说:“乖啊,疼就忍一忍,必须消毒的哦!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秦艽离得太近,说话时的热气扫在陈皮耳朵和脖子,痒酥酥的,陈皮的脸都烧起来了,那老头说的没错,女孩子的声音听起来还真的软绵绵的,很好听。
陈皮将脸埋进枕头里,闷闷地回答:“你慢着点,别太使劲。”
秦艽以为陈皮忍着疼呢,更是下手小心。
秦艽看了看那些白色粉末,十分不信任地又闻了闻,当然闻不出所以然,于是问陈皮:“这些都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