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说着秦艽领着陈皮往陈姨那边走:"我记得这种病最是要保持开心的心态,而且注意卫生与营养的,咱们不能因为害怕就避得远远的,可得更用心照顾陈姨才是。"
"站住!不许再往前走了,快出去,出去啊!"本来哭得撕心裂肺的陈姨突然又发作,秦艽被吓了一跳:“陈姨,别这样,哪里就不能接近您呢……”
话还没说完,陈姨又撑起身子,厉声道:“你若现在还没把我当个死的,你就和陈皮都回你们屋里去,莫要再管我了!”
“陈姨!你别这样,还好好的,怎么可能不管你了呢?”
“你一个小孩,懂什么?姨知道你心好,舍不得又放不下,可是姨告诉你,这病确实,不是一般的病法...如今让我醉安心的,就是你们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离开这儿,不要被我牵累了……我大概只有一把火烧了才能干净了,你们都别再来了!”
秦艽听陈姨听不得劝,又存了死意,心里难过又着急,转头看陈皮,反而肃着一张脸,也不说话,秦艽恨得用力拍打了陈皮的胳膊:“你也不劝劝......”
哪知陈皮咬着唇,扣住秦艽的双肩,用力往门外推,秦艽抵不得陈皮大力,只挣扎着还想闯进去:“陈皮你就扔下你亲娘不管了吗?!”
陈皮猛地捂住秦艽的嘴,贴着秦艽耳朵道:“你是要让全天下都知道吗?乖一点,咱们回房说!”
秦艽到底知道陈皮为人,相信他不会那么混账,担心他有苦衷,或者有别的想法,于是也不挣扎,随陈皮拖着往后院走。
到了后院,人们都停下手中工作,回头盯着他俩,其中有怜悯同情,又有嫌恶恐惧等等,神情复杂。看来那个大夫离去时把该说的都说尽了,不过得了传染病大夫提醒一下也确实应该,还有什么好瞒的呢?
众人随着陈皮两人行走,自动散开一条通道,两人也不管那些奇特的眼神,步伐迈得更快了。
回了屋,关了门,秦艽正要问陈皮如何打算,一向说话慢悠悠的陈皮却抢话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啊?哪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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