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哟,孺子可教!”说着一巴掌拍去陈皮的后背,以示欣慰。哪知这溪边的石头长了些苔,本就滑不溜秋,陈皮一时没坐稳,被这一拍,直接滑坐到溪里去。
陈皮慌忙站起来,可屁股以下还是湿透了,往下滴着水。秦艽见了,更是大笑出声:“怎么看都像是尿裤子了哈哈哈哈哈哈……”
陈皮弯腰将湿透的鞋捞起,抛上岸晾着,裤子也不拧了,疾走上岸就要抓秦艽:“几日没治你了,竟要反了天去!“
陈皮一路过来带起一片水花,秦艽忙着去挡,一时不察,就被陈皮拖着带进了小溪,秦艽边挣扎边叫道:“你放开我……哎呀鞋全湿了!“
“不过是鞋湿了……”陈皮显然不够满意,制住秦艽的手,往溪中间拖去。秦艽手动不了,便只能动脚了。
溪底全是大块大块圆润的青石,滑得很,秦艽深一脚浅一脚蹒跚地被拖着走,还要分出精力伸长腿去踹陈皮,更是站不稳。
秦艽力气本就小,又因为在水里,阻了动作,一脚踹过去不过就是猫挠痒痒一般。陈皮不觉生气,反而觉得好笑,看这水只到腰间,水流也不急,便恶作剧地放了手,伸出食指在秦艽胸前轻轻一推。秦艽立时往后倒去。
若是脚往下一踩,便能站起来了,然而秦艽本不会水,踩了两三下皆打了滑,心里便没了底,脚一软,便沉在水里扑腾,嘴里冒起了泡。
陈皮当她闹着玩,本还站在一边玩笑,一看秦艽扑腾得很是敬业,四周的小鱼小虾都被搅晕了头,水面又冒起了泡,心下惊讶,忙凫过去。
秦艽吃了几口水,看见有黑影到了身边,知是陈皮,忙缠了上去、陈皮还没站稳,小姑娘双手双脚就缠了上来,陈皮差点又要摔倒,幸好底盘稳,两手插到秦艽腋下,轻轻一提,秦艽的头才好歹出了水面。
秦艽怕再次摔倒,径直踩在陈皮脚背上,双手在陈皮后颈一绕,紧紧贴着陈皮,这才站稳了。刚松了口气,又因呛了水,咳了数下。
陈皮只好揽着秦艽的腰,防止她再滑坐下去。秦艽埋首喘着气,正好在陈皮耳朵边上,空气进进出出的,将陈皮的小耳朵都熏红了。秦艽稍微正了气儿,便恶声恶气地骂陈皮:“我要是交代在这儿了,你看陈姨会怎么说你!你倒还知道救我,你怎么不一走了之呢?”絮絮叨叨的,又说他见死不救,要折腾死她,又说他隔那么久才来捞她,不如丢下不管了,总之没一句好的。
秦艽骂得没头没脑的,一点杀伤力也没有,陈皮听了只觉得好笑,然而耳朵越来越烫,连着脖颈也有些发痒,陈皮心里想着:嗯,还得再长高些,这离得太近了。
秦艽踮脚站在陈皮脚上,站了这一会儿,有些僵,于是在他脚背上小小蹦跶了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