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悄悄将身子往下沉了沉,只道:“哪里吼你了,你这么乱动……”声音喑哑,说到后面又渐渐没了音。
艽艽正奇怪,又突然发觉大腿上似乎搁着一根烧烫的铁棍,若艽艽就是个十四五岁的艽艽,那她大抵是不知那是什么的,可艽艽好歹是新世纪看过g/v的大姑娘,对那是什么东西,那东西是做什么的,知道得一清二楚。当下从脚到头皮都一紧,更是惊诧,陈皮这是有反应了吗?陈皮怎么就有反应了呢?陈皮才几岁啊这不科学吧?再一联想,刚刚陈皮在水里干啥呢,对着大好山河……会不会太变态了啊?思绪飞到三万八千里以外了,陈皮此时又埋下头来凑到艽艽耳朵边道:“你别动,我……我刚刚闪了腰,现在不好挪动,你让我缓一缓。”
骗谁呢,你这个小变态。所以这种情况要怎么办,装作不知道来化解尴尬吗?艽艽总算想到了这最为严重的问题。然而却被耳边陈皮低低的喘息给分去了注意力。
哎呀,耳朵好痒啊。艽艽已然忘了亟待解决的大问题,一门心思只想伸手去揉揉耳朵。哪知手只伸到半途,便被陈皮给截了胡。
陈皮紧抓着艽艽的手,犹豫万分,不知该如何。
陈皮从没这么大力抓过艽艽,艽艽一时受不住,唤了声疼。
陈皮一怔,再也忍不住,便拖着艽艽的手往下寻去。
艽艽此时脑子里一片混沌,早已理不清……事情是如何发展到了这一步。手已不是自己的手,全跟着陈皮的手无意识地动作,任人摆布。
斜在天边的夕阳,身子下面凹凸不平的石子,近处氤氲的水汽,随着微风摇曳的树林,似乎一下离得好远好远,天地间似乎只剩了身上这个为所欲为的男孩;又似乎离得好近好近,阳光从未这么刺眼,石子硌得生疼,他发梢上的水,一滴滴掉在眼前,树叶被吹拂的声音,刷拉拉的,伴随着他的轻喘,在耳边清晰无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