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一手扶着秦艽小腰,一手轻轻掐住秦艽下巴迫使她抬起了头,果不其然,红扑扑的很是好看。
瞧着瞧着便又有些不得劲,陈皮正要埋头,突又怕惹她生气,一鼓作气的气焰便矮了下去,只好别扭道:“现下,我很想亲亲你,你可允许?”
秦艽吓得瞪大了眼:“你你你,又说的什么混帐话!”
陈皮早已按捺不住,皱着眉头道:“问也问了,你这样我就当你同意了。”说着便再也等不及,埋头凑了上去。
秦艽哪里躲得开,眼见陈皮的脸泰山压顶一般越来越近,又惊又慌地闭了眼,紧咬着牙,拼命忍着。
陈皮也只在唇上磨过来蹭过去,啃了半晌,更觉不得劲,在秦艽唇上狠狠嘬了一口才放开。两人都气喘吁吁地,秦艽也早已没力去挣脱,只歪歪靠在陈皮怀里。
陈皮将秦艽搂得死紧,秦艽隐隐感觉陈皮似乎根本没尽兴,生怕陈皮又跟湖边那般,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乖巧地趴在陈皮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夕阳已完全躲在地平线下,天色暗沉沉的,林子里起了些风,有了丝凉意,秦艽又往陈皮怀里躲了躲。
陈皮才又低声道:“我瞧着我娘精神头越来越不好,这样拖着,她也是很苦。”
“你怎们能这么说呢。只要还活着就有希望。你是亲生的,可不要泄气,多去开解开解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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