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弓着背,初初还好,时间稍久,就有些乏力了,挂在陈皮脖子上的手渐渐松了些。
陈皮除了双腿不停在行走,其他心思全在背后,自然发现了。犹豫一番还是体贴道:“其实我的衣服还挺厚的。”
这于陈皮的理解是体贴,于秦艽却是闹了个大红脸。厚个屁啊,明摆着是此地无银的意思!
秦艽气得大骂:“流氓!”骂完仍不解气,狠狠咬上陈皮的耳朵。
陈皮万万没料到这一出,想不通怎么就成流氓了,还真的被吓了一跳。
自古以来,这打架就是见到对手疼得大叫或哭着求饶最佳,若对方如木头一般毫无反应,完全就是对你力量的蔑视。该出的气出不了,又添了一层怨怼,果然秦艽咬得更重了。
陈皮并不觉得疼,这点疼算什么呢?只是湿乎乎的,热呼呼的,还隐约触到了秦艽的小舌头,陈皮如遭电击一般,浑身舒畅,灵台清明,是不是流氓又有什么关系呢?如此享受,别无所求。
这么闹腾了一番,秦艽也懒得扭捏,看陈皮背着她很是辛苦,就给个小甜头好了,索性扑在陈皮背上,呼呼大睡过去。
秦艽靠在陈皮肩膀,摇摇晃晃的,倒也睡得香甜,几乎晌午才醒过来,一醒过来发现陈皮竟然还在行走,大吃一惊:“你走了多远了?就不累吗?”
“你醒了?饿了吗?也该吃午饭了。”
秦艽见周围已经不是山林,摸不清状况,扭了扭身子,从陈皮身上滑下来,四下望了望:“你是带我来了哪儿?走了大半天了,回去岂不晚上了?你就把陈姨一个人留山里?”
陈皮就似没听到一样,伸手解下胸前的包裹,掏出一个布包,细细拆开,是昨晚烤的饼子:“可饿了?先吃些饼,到了城里再给你买肉吃。”
先前还没注意,现在才发现陈皮胸前系了个包裹,秦艽觉得很是奇怪,立刻将包裹抢过来,打开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