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占了你,你未婚夫那么难受,帮个忙不行吗?”
“你你你,你这个醋森!”秦艽气的平翘舌也不分了,陈皮听起来可爱得紧:“中午就差不多能到汉口城里了,咱们赶紧安定下来,就这几天成亲吧。”
不知陈皮什么脑回路,明明还在掰扯他做的混账事,怎么就扯到成亲了呢?也不问问我愿不愿意嫁他,真是不可理喻。秦艽有成百上千句责骂的话,有成千上万句道理要讲,却不知从何讲起,只好碎碎骂着醋森。
陈皮却不觉得是骂人的话,只觉得在秦艽跟前做个醋森倒也是件幸事,大概估摸着这是姑娘家在害羞,于是道:“好了好了,你说是醋森就是醋森好了。早上去摘了些果子,你先吃着垫垫,到了城里,咱们去下馆子……都是甜的,我都挑了一遍,你也不必选了,直接吃就好……有两个被咬了口的,原是透着青,没想到这么甜,于是给你留下来了,可不要丢了。”
秦艽一拳打在棉花上,真是哪儿哪儿都气不顺,见陈皮又出去赶路了,安慰自己道:我就坚决不嫁,难道他还能强娶吗?总之不会让他得手……先吃东西,先吃,身体是反抗的本钱嘛……哼,这小子还挺自觉的,将甜的都留给了我,看在吃的份上,先不跟他闹了,等找到住处跟他讲道理好了。
进了汉口,才知道原来是这么一个大都市,闹嚷嚷的,行人如织;岸边的商船,船连着船,密密匝匝的堆在长江上,似乎形成了一整块平地,远目之所及,已看不出哪里是江,哪里有江水。虽然前两年国民政府搬去南京了,可汉口开埠近五十年,这点事可损不了它的繁华。
秦艽就像进了大观园,哪里都觉得稀奇,这样的景可不是一个影视基地能搭起来的。掀着帘子看了半晌,秦艽按耐不住,忍着别扭出了车,坐到陈皮身旁,细细看着街边的小摊贩,路人,商铺。陈皮见她开心,便也跟着乐呵。只是越往城中走,越是拥堵起来,车停在路间,缓缓才能进几步。
秦艽才不管堵不堵,车停了还更好看清楚周围的景致,于是伸长了脖子瞧着路边做小吃的铺子,拿着锤子敲软糖的,一双手利利落落作出一朵花儿的,目不暇接,一比一划都是趣味。
堵着的人都颇感无聊,四处张望着,瞧仔细了秦艽长相的,便都将目光停在这小姑娘的面上,很是投入。陈皮感受到了这一道道不客气的目光,恶狠狠地瞪了回去,可架不住人多,放肆的人可没法都抓住了捆起来,于是只好拉拉秦艽的袖子:“这里人太多,你还是先进车里坐。”
这里太嘈杂了,秦艽心思没在这儿,哪里听得见,陈皮只好凑到秦艽耳边提了声量,倒又把秦艽唬了一跳:“你干嘛?我就要多看看热闹。要进去,你进去好了。”
难得见她兴致盎然,陈皮不想扫兴,四下一瞧,正好路边是一处客栈,便做了打算:“路上人多,车也走不了,咱们先住个客栈,我走着去找房子会更快些。”
秦艽一听,有些犹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