艽艽在衣物上面不介意,花枝招展的颜色太贵了,于是买的都是素色的布料,又不会绣工,肚兜都是纯色,青青的棉布,很是寡淡。
可是一旦有了肚兜下面小小的波澜起伏,那寡淡便生出了些旖旎的风味来。
陈皮咽了咽口水,终于还是走上前来,无师自通一般,手从衣服下摆探了进去,却不像平时,只停留在腹部,随着腰线往上,一寸寸地探索着,只觉手下一片柔嫩,真是软的不像话。
秦艽有些怕,紧闭了眼,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却又有着浅浅的期待。秦艽被自己心底的期待吓了一跳,羞得连脖子都红了一片,睫毛急剧地颤动着。
终于,手终于到达了最柔软的地方,可惜手的主人还没意识到,粗粗一扫,便碰到了柔软上的红嫩,秦艽只觉又痒又酥,不禁婉转出了一声低哼。
陈皮却不敢再动,手虚虚罩在红嫩之上,随着秦艽的轻颤,不时碰到那娇嫩,满手滑腻。
陈皮手一软,差点撑不住自己,就要倒在秦艽身上。陈皮咬牙撑住,还是没忍住放手下去,揉了揉那片软肉。
秦艽脑海中好似过着元宵,砰砰砰放了无数的礼花,那礼花绽得热闹非凡,比月亮还要亮堂。
天空下是绵延了一整条街的灯会,望不见头,只看到一盏盏灯笼亮了起来,那星星点点的灯火蜿蜒曲折地,往天边亮去。
“艽艽。”陈皮哑声叫道。
秦艽茫然地睁开眼,立时望进了陈皮的眼里,又是熟悉的眼神,让人心惊肉跳的眼神,秦艽现在算是知道这眼神的含义了。过去还傻傻地以为那是催债的凶恶眼神,根本就是饿极的眼神。
陈皮看见的是一眼潋滟,就像是恍然间春天到了,梨花、樱花、桃花、荷花、梅花全都闹嚷嚷地挤在一处开得乱颤……陈皮已经管不了梅花是不是春天开的,更管不了荷花是不是开在树上的,他只知道就算现在秦艽一把刀插/进他的胸口,他也值了。
秦艽知道自己渴望着什么,只要那人是陈皮,她就心里痒酥酥地想要更多,可是在她胸前的那一只手突然撤了出去,笼在她身上的那处热源也翻身离开,火急火燎地冲出门去,不多时就听见外面哗啦啦一片水声。
没了热源,秦艽不禁打了个寒颤,神志才猛然清明起来,想着前几秒自己还在那人身下哼出那么羞人的声音……秦艽颤着手将旁边的被子扯过来,蒙头盖脸地躲进了被窝。
第二日,陈皮自然不能闲在家里,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