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不懂得换气,隔一会儿便要分开轻喘,秦艽喘的声音小,像小猫似的,一声声勾得陈皮心痒痒,于是又埋头狠干。秦艽已不由自主地缠上了他的脖子,双手缓缓滑进他松软乌黑的短发里,指尖在他的后脑勺轻抚。
秦艽探出丁香小舌,在他的唇间一碰,便被另一条粗烫卷了过去,在他的口间推拉数回,吸得舌根都发麻。不仅是唇,连身体都有些轻轻的颤动。
总觉得越来越不可收拾了,秦艽全身发着烫,在最后关头将陈皮推开:“哪儿有你这样的,这么久没见,连话都不说一句,只……”说着,含怒嗔了陈皮一眼,眉眼含春,又将陈皮的心尖尖勾得一颤,忍不住倾身将她搂进怀里。
陈皮将下巴轻轻抵在秦艽头顶,话里全是委屈:“我找了你好久,从汉口到长沙,哪儿都没有你的消息。”说着,越抱越紧。
秦艽倒也不嫌紧,也使劲往他的怀里钻,听着他咚咚的心跳,心里如蜜般甜:“找到就好了呀。我一直等着你的。我就知道你会找到我的。”就这样又说了好一会子的话,两人都将分开后的事,事无巨细汇报一番。
房间里燃了炉子,床上被褥又厚,两人紧贴了半晌,都搞得汗津津的,才不好意思地分开。
陈皮从秦艽嘴里知道,霍锦惜不愿他俩在一起时,便大概知道那几个刀刀致命的大汉是谁派来的了。就因为霍锦惜是她亲姐姐,那些欺瞒、巧夺、追杀,睚眦必报的陈皮觉得都无所谓了。
每夜里梦见的,都是秦艽在坏人手里受尽委屈,如今一看,过得好极了,陈皮的心才安定下来。只捡了有趣的,和拜师相关的事告诉秦艽,其他的差点死在破庙,屠了黄葵满门等等,就不用脏了秦艽耳朵了。
秦艽满心满意,都是欢喜,哪里能发觉他跳过了许多事。
可是欢喜过后,又是满腹愁肠。“先前都要见到你了,又被霁蓝支开,想必她已知道你的身份,还是不愿意让我与你见面。以后可怎么办啊?”
“我回去求我师父来提亲好不好?”
还在聊如何避开霍家,偷偷见面呢,怎么就突然提到成亲了?陈皮怎么每次都这么跳话题呢?
“会不会太快了啊……”
陈皮却好似没听见秦艽的嗫嚅一般,只沉着声音道:“师父的面子,霍家应该会看的。”
话毕,又搂过秦艽来,在唇上狠狠印了一口,便翻身下床:“有空我再来找你,给我留个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