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脸的人物,师父不在,他不能给红家添乱,只能暗自忍着。陈皮说得气急,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只有桌上的杯子是散物件,抓起来就砸。可惜杯子就一个,壶拿出去加水了,不在。砸了一个根本不解气,可又没得砸了。身旁倒有个活人可揍一顿,可惜是个娇娇,动不得的,陈皮郁结。
秦艽目瞪口呆,将他的话回忆一遍,只觉得好笑,也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还笑得出来?看来真是惯出来的!”陈皮将她推到墙边,侵身压了过去,将她牢牢把在怀里,捧了脸咬下去。
虽然两人都还不会换气,但陈皮显然是能憋得久一些的,也不顾她几欲窒息,只顾掠夺,缠着丁香小舌狠吸。
小房间里响起了密密匝匝的吮吸声,秦艽听在耳里,羞得恨不能将自己埋进土里。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他仍不依不饶地在专属于他的那小片领域耕耘,秦艽的脑袋越发迟钝,如同落了水,溺水般的窒息让她心跳如雷。
好不容易捱过去,陈皮抬起头,舌尖还麻酥酥的,像上了天堂一般舒服得很,却看见秦艽的眼眶都红了,怕自己太过用力,弄疼了艽艽,心里又疼惜不已:“好了好了,是我不好,不说了……你答应我以后都乖乖的,我就再也不说了,好不好?不要哭,也不要生我的气……”
秦艽知道他是醋了,哪里会气,只觉得甜蜜又好笑。眼眶红了,不过是他要得厉害,舌根疼,生理反应罢了。
“随便你说呀,他们不过只是朋友,你较什么莫须有的劲呢?”
其实陈皮心里明白的,艽艽怎么会水性杨花呢,只不过看他们举止亲密,心里难受。
“你不要与他们说话好不好?身体更是不要有接触好不好?不要与其他男人独处好不好?”
“你也太爱醋了吧,说说话也不行吗?难道我只能跟你讲话,你才高兴?”
看见她姐姐牵着她,他都难受。如果艽艽眼里只有他,聊天说话只有他,整个世界只有他,他才会真的高兴。可是这些不能说,说了艽艽会觉得可怕的。
陈皮勉强堆了个笑出来:“当然不是。艽艽也要交朋友。只是希望艽艽一定要认清楚,朋友只能是朋友,朋友不可能有别的身份,好不好?”
秦艽果然轻松笑道:“知道啦知道啦,就这么点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