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陈皮是二爷的徒弟,被老四扔进牢里,大概也是教训教训。可三娘没想到,陈皮会被折磨成这副模样。
三娘皱眉:“怎么弄成这样?真是老四干的?”
身旁的霁蓝也有些惊讶,摇摇头表示不清楚此间恩怨。
两人一进来,本垂着头,半死不活的陈皮就睁开了眼,抬头一看,是霍家的,又将头垂了下去。
三娘见他这番动作,心里不快:“怎么?不待见我?”
陈皮实在没甚气力,好不容易喘匀了口气:“是艽艽求您来的?”
“想得美!是我自己来的!跟小九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三娘恨恨答道。
霁蓝在一旁听见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法,不好意思地低了头。
陈皮一笑,又惹得胸腔的伤口牵扯,咳了半晌。
“行了,瞧你可怜的样儿。说吧,和老四是什么纠葛,竟然闹得这番下不了台?他连你师父的面子都不顾了?”
陈皮也不答,问道:“今日您来,有谁知道?”
三娘会错了意:“你可别痴心妄想。我说了跟小九没关系,我自个儿来的,她可不知道!”
“好,好……佛爷回了吗?”
三娘挑眉:“还没回,不过也快了。听你的意思,难道只有佛爷能救你?看来你可把老四得罪狠了……你且说说吧,我们霍家也不是没本事的。既然是二哥的徒弟,我再怎么讨厌你,也得将你捞出去才是。”
“是,我倒忘了,过去九门之首一直都是霍家……”陈皮思量一番,担心佛爷和师父回来,自顾不暇。可又担心这不是江湖面上能解决的事。于是只好折中,道:“四爷在卖鸦/片,我查到了证据,抓了他把柄。他正是想逼我说出证据在哪儿。”
“什么!你可不要开玩笑!”
“您听我说。他和洋人有勾结,不是我们内部能解决的事,所以我这么耗着,等佛爷回来主持。但佛爷此去凶险,不知回来是什么光景,还请霍大当家能未雨绸缪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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