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这农县尉是怎么做到华阳县第三把手的?脑袋里全是浆糊吗?
按理说带着几十名衙役兵丁前来,这边又有一位本领高强的苏捕头压阵,心里还知道对方的底线和最迫切需求,完全是进可攻退可守立于不败之地的架势,却硬生生给他搞成现在这个失控的局面!
丁保正心里骂娘之际,突听“唔”一声痛呼,苏戈身躯微摇,却是她在酣战之下精力耗损过巨,一时不察,被一个泥腿流匪抽冷子拿短匕划伤了左臂。
“我去你妈的!”
丁保也不知道突然间从哪里爆发出来的愤怒和勇气,兴许是憋屈压抑的自尊心迸发,一个手足健全的大男人却被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死命保护伤痕累累,这让他如何受得了?!
抄起脚下的一把铁钎,一个鱼跃,狠狠扎入那泥腿流匪的脖颈,热腾腾的鲜血喷了他一脸,那人濒死挣扎如同粪坑里的蛆虫,丁保毫不退缩死死压着他,心头茫然,却丝毫没有感觉到过往文学作品中描绘的那种想要恶心呕吐的感觉,有的只是淡淡的失措和病态的快意!
苏戈先是一愣,继而骤然回刀,将一名想要偷袭丁保的流匪砍翻,然后伸手将他拽回后方,冲他微微一笑,星眸中不乏激赏,继而再次被坚定愤怒所替代,清叱一声,刀花翻飞间,又是两名流匪哀嚎着倒地。
她脚步一阵虚浮,身躯晃了晃,但却依然站得笔直。
亭亭而立,拔茁如松。
但丁保不知道,这株热血正直的松树玉柏,究竟还能挺立多久……
岌岌可危之时,自县城方向突然杀出一队人马来,这队人马铠甲明亮,骑术精湛,不同于之前流匪中那些骑马的匪人,水平仅能代步,这二三十人都是货真价实的骑兵,一经冲入匪阵,立马如热刀切过牛油,顷刻间杀得匪阵大溃。
带队之人,白袍白马,手持九尺银枪,枪花翻飞,或挑,或刺,或撩,或劈,手下竟无一合之敌,片刻间周遭一丈之内,再无一名流匪胆敢接近。
那人忽然曳住马蹄,重重将九尺银枪朔立于地,张狂喊道:“战神白家,白化威在此!谁敢造次!”
丁保已经完全看呆了,尼玛,这不是县卫所白百户那个死胖子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