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苏戈这才按下腰刀,气鼓鼓的,一脸莫名其妙地走了回来,丁保将她拖到房门口,指着两扇房门,语重心长道:“姑娘,这东西叫做门,当它两扇合起来时,正确的打开法子,是从内而不自外。你要先用敲,征得主人同意,而不是直接踹,或者砸。呐,把手伸过来,这样子握起来轻轻敲叩……再者说呢,人与人身体状况不同,五脏六腑皆有讳忌,在睡梦中被以类似粗暴方式惊醒,若是心血不佳、室壁薄脆之人,甚至有可能直接猝死。”
苏戈紧蹙英眉,一脸犹疑:“把人从梦中惊醒会有这么严重?我书读得少,你可不要骗我!”
丁保不动声色地放下姑娘的柔滑小手,好整以暇不紧不慢地系上外衫的扣子,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语带萧瑟,道:“唉,实话说,本人就是属于心血不佳的那种人,之前被马家婆娘气昏过去你应当也听说过。不过,不知者无罪,总之是我态度不好,语气不佳,行为失当,这样,为赔罪致歉,我请吃早餐。”
“这可不成。是我差点酿成大祸,该是我请。”苏戈没料到事情居然这么严重,想到自己一时莽撞差点害得人家猝死,不禁又愧又怕,又羞又惭,禁不住拿拳头捶了丁保一记,钦佩道:“没想到你这人不仅读书万卷,学识极佳,为人还这般豪爽大气,不拘小节。够意思。”
时辰太早,二人在街面上兜了一大圈,也未发现有一家铺子开门。看到此节,苏戈心中愧意更甚,愈发觉得丁保形象高大,不忍让他饿肚子,直接跑回住处提来了家里新捎来的名贵点心。
吃着霜桥特供点心,二人开始说起了案子始末。
原来,这位法号唤作空城的出家人,白日里是建业寺专职值守香炉的知客僧人,晚间隔三差五的,还要帮助俗世里嗜赌如命的堂哥巡街打更。偶然发现候凯跟马家小姐的私情,好奇之下,忍不住溜墙根儿偷听了几次,被二人旖旎声息给搅得凡心大动心痒难耐,此后便经常守候偷听。
那日,候凯被一干同窗扯走吃酒,空城瞧个正着,而且算着日子该是二人私会之时,就照例蹲在墙下,半夜时分绳子果然准时从阁楼上垂了下来,空城一时色心大起,果断攀爬上去。
马家小姐因为不敢点灯,开始并未发现异常,被空城占了身子,一直到行将结束时不小心摸到了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