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不行咱直接去霜桥,啧啧,那里的小娘皮才真是要脯子有脯子,要屁股有屁股,皮白肉嫩,一掐一汪水儿……”
尤刚悄悄凑近,低声谄笑着,拼命想要拉近关系。
丁保就冷笑:“尤捕快这方面,业务很熟练呢。”
“不敢,不敢。风闻,风闻。”尤刚悚然而惊,这才醒起面前这位小年轻人可不仅是挥挥手日进万金的财神爷,还是自己未来的顶头大上司,主管一县捕盗、治安等刑事、司法事务的县尉大人,顿时悔得肠子都青了,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一路上再不敢胡言乱语。
旧祠虽废,荒草丛生,但地方甚是宽敞,也较僻静,是比较理想的排练场所。
手中的台本子是丁保连夜改好的,推翻了初定稿的风格写实剑拔弩张,改为低端、弱智、瞎编、胡闹。
实则这连续两日的异常情况,一度让他心生迟疑,考虑是否取消这个大招节目,不过转而一想,事已至此,只怕避无可避,便索性不按常理出牌,一改之前天兵遗迹园、三大套餐、天兵布偶、《论战天兵三十六计》等的睿智风格,彻底无耻胡来一把,把这池子水搅得越浑越好。
祠内众人虽未接触过话剧这种东西,但相较于弹琴唱曲迎来送往,这算是简单多了,况且丁保还有意放宽标准,越生疏僵硬越不忍目睹则越是鼓掌叫好。大家也就渐渐松弛下来,乱七八糟乌烟瘴气的,排演得很是起劲。
陪着丁保搞了一下午排练,傍晚一起过去县衙时,尤刚脸色还是青白青白的,想是吐了不少次。
席间只有罗知县、白百户和丁保三人,请了苏戈,但人没来。经过这几日的短暂处事,罗、白二位再也无法在丁保面前保持所谓官威和上位者的风范,不过这样一来,这顿酒宴反倒是喝得觥筹交错,氛围甚佳。
宴席撤下后,丁保品着茶,耐着性子听二人扯了会儿淡,表达了几番誉美之词,便起身告辞了。
回到宅中,这才发觉一整日没怎么吃饭,晚上净陪着二人扯东扯西,竟只顾着喝酒了,这会儿肚子倒是有些饿。趁着零星酒意带来的些许亢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