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花钱看看究竟是怎么个烂法,要不然别人都在骂,你我偏插不上嘴,岂不是有辱一世英明?”
“可是,煞叉兄真的是在吐哎,还有这里,那边,好多人都在吐呃……”
“没事。吐啊吐啊也就习惯了。”
这一整天,相似的情形在不断重复发生着,看完出来之人是又吐又骂,可是偏偏就会有更多从众之人猎奇也好,不信也罢,挤破头的要进去看。甚至骂完吐完之后,竟还有些不少人重新聚在一起,仔细分析揣摩,深入挖掘剧中这些烂点吐点背后所隐含的深意,如此一来,竟还形成一定的特殊效应,渐渐弥散影响开来,导致许多人为求全盘解密洞悉天机,再砸银子进去看第二遍,甚至第三遍第四遍……
一日下来,总收入竟比之前任何一天都高出许多,甚至连次日上午三场的票也已全部售罄。
于是,此刻在目瞪口呆完全不解,不断掐捏自己提醒这不是做梦的尤刚心中,丁县尉的形象再次提升,俨然已经成了一尊神,一尊魔力无边足以蛊惑人心的神。
丁保今日自黑头山回来的很晚,行到院门口时,发现屋内漆黑一片,顿时长出了一口气,紧绷了几日的神经顿时放松下来。
将马牵回马厩,独自在院子里站了会儿,惬意地呼吸着自由的空气,然后哼着小曲儿推开堂屋门,然而在推开的那一刻,他整个人便石化了。
屋内没有燃灯,漆黑朦胧,但借着临近中秋的皎洁月色,还是能够看到黑袍女子正满面怒火地坐于椅上,那把比寻常伞具略长的古怪黑伞斜斜插在左侧墙壁上,伞尖前段约莫半尺部分深深没入墙中,可见主人方才之出离愤怒。
“那个,姐姐还未用饭吧,小弟这就去弄……”丁保不明白情形,稳妥起见,便想先躲了开去。
“威震天,好你个威震天,居然搞出这么个无耻烂剧来恶心人,真是气煞我也!若是被我知道你是谁,必然千刀万剐,剁去喂狗!”女子磨着银牙,杀气四溢道。
嘭。正要溜出门的丁保顿时脚下一滑,脑袋直接撞到了门框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