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起,眼眸清明,隐含笑意,哪有半分惺忪之态,揉了揉被女子捣腾得有些酸困的右手腕,扫了眼床单上那被女子临走时留下的窟窿,摇头洒笑道:“骚狐狸,想吓唬我,以为我是被吓大的?”
说着,抄起旁边寒光湛湛冷气森森的宝刃“堪言”,把玩了片刻,一时兴起,自床榻上拣起一根青丝,对刃一吹,顿时眼睛大亮,“啧啧,原来吹毛断发竟是真的,狐狸姐姐出手不凡呢。不过小弟也不寒碜,这男女之间想要留物做念想,世上还有比处子落红图更有保存价值更有念想的?”
想起绝色妖娆的骚狐狸自此行走天下,随身携带落红图,就如同带着自己给她身上烙下的印章,时刻提醒归属地和所有权,就是一阵得意,跳下塌来,美滋滋地伸了个懒腰,顿觉身心舒畅,念头通达,而鼻端挥之不散的潺潺幽香,则时刻提醒着他这里昨晚发生了什么。
一念及此,丁保心头猛地就是一热,下边唰地一下,亮起了峥嵘银枪。
肤如羊脂白玉,滑凝无暇,温腻绵柔;体态玲珑凸浮,极尽妖娆,触之如水似火;音容娇痴,呻*吟似幽泉呜咽,孤弦颤鸣,如泣如诉;气息如兰似麝,馥郁芬芳……
细细思来,竟无一处不好,竟无一处不美,前世有过深入接触的所有女子加起来,竟也抵不上骚狐狸一半妙处。
正自洋洋自得,忽而想起骚狐狸说的那些话,隐隐含有决然分别之意,不禁就是一晒,“堪言”宝匕在手里滴溜溜一转,睹物及人道:“骚狐狸,你以为你还能逃得过我的手掌心?你或许真是小狐仙,但大爷我可不是穷书生,大爷我是得道真人,任你千年修行妖法通天,也抵不过我一声无量天尊。至于那什么好似天上有地下无极了不得的仇人,说到底不过也就是几个土著瘪三,搁本道长眼里,屁都不是……”
……
此时后山繁林之中,有一道黑影窜行其间,翩若惊鸿,飘渺如烟。
忽而,黑影骤凝于一株树杈之上,无骨黑伞袅浮于顶,黑丝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