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不再找我哥哥的麻烦,之前种种一笔勾销。若输,也很简单,大哥哥只需当面向绿萼姐赔个不是,然后不再阻拦我找孔连顺讨还压岁钱即可。”
“就依你。开始罢。”
听到丁保答应得嘎嘣利落脆,旁边孔连顺还以为这是丁保要为他仗义出头,感动得眼眶都红了。
殊不知,丁保纯粹是不想再麻烦,也不敢轻易再对他抱希望了。
他现下算是看出来了,家里有一个这样妖孽的妹妹,再加上一个明显道行更高更深的恶魔表姐,他如果不出面替孔连顺把这事给摆平了,指望孔连顺溜回家偷他老爹行牌出来简直是痴人做梦。这小子能保证走进家门后不被她们玩残都算是谢天谢地了,至于何时能再出来,拿不拿得到行牌,满天神佛都不敢保证。
闻听丁保应允,孔涟漪负手一笑,迈步轻盈,腰肢流转,轻俏的小黄裙衫荡起一圈一圈涟漪。
轻轻击掌三下,客房门打开,两位随从拿出早已备好的物事。
两支青铜烛台,其上有蟠龙缭绕盘附,甚为华美高贵。烛台之上,各插有一只儿臂粗的蜡烛。
“蜜蜡?好奢侈。”丁保鼻翼一动,暗自叹道。
这个时代的蜡烛多为动物油脂熬制,甚为昂贵,远比不得油灯、火把普及度高,尤其是以蜜脂所制的蜜蜡更是珍品,寻常老百姓见都没见过。这孔涟漪随随便便就拎出这么两大支,还说是什么自小爱玩的戏法,也不知糟蹋多少支了。
“大哥哥,看清楚,小妹要开始了。”
孔涟漪自信慧黠一笑,双手执拿烛台,先用鎏金剪刀极熟练地将两支蜡烛的棉芯修裁好,然后自身旁随从手里接过引火物,将两根蜡烛一起燃起。
两支粗大蜜蜡燃起后,房间里的光线顿时愈发明亮柔和起来,空气中,还隐隐散透着一股子清甜香味。
等烛火旺烧,两只灯芯重新修裁过一次后,孔涟漪这才小脸一整,将其中一只烛台放平在桌上,手拿另一只烛台,悬于之前烛台上空,极认真地用小臂粗略丈量了距离方位后,忽地吹熄下方蜡烛,然后双手握住上方烛台,在一个特定的小范围内用一种特定的姿势动作慢慢晃动,同时嘴里还念念有词……
&nb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