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自是丧权辱国的那一方。
而跟她恰恰相反,之前吃过苦头的孔连顺再没选过“罪罚”,清一色的“诚词”。
丁保对他嘴里的真心话毫无兴趣,因为他这人比较好糊弄,便是不用玩这投壶的游戏,他自信也有一百种不重样的法子将他嘴里的秘密给掏出来,所以就只是存心作弄,知道他最害怕孔词,所以偏生问的几乎全是关于孔词的问题,结果不一会儿,孔连顺额头上的冷汗便擦了几遭,背上也被汗水浸湿了个透……
又玩了几轮,等孔涟漪直接输了一张“如意令”给丁保后,小姑娘终于幡然醒悟,满面沮丧地掷掉手里的竹棍,不玩了。
这“如意令”是丁保的突生奇想,非真实存在的令牌,只是一种口头契约。意思很明显,如意如意,怎么样都保管如意,即是说,他有一次可随意向孔涟漪发号施令的机会,不得反抗,无条件遵守,哪怕是让她蹲下乖乖给丁保洗脚她也得捏着鼻子老老实实照做……
输到这份上,这让一直占惯了上风的孔涟漪如何能接受,抱臂侧脸,气鼓鼓地坐在一旁,不知是在埋怨丁保,还是在埋怨自己。耳朵听到丁保这厢又在问哥哥关于孔词表姐的问题,问题之犀利,问得哥哥满头大汗,战战兢兢的,正准备起身去进行今日第十三次尿遁……
“大哥哥。”孔涟漪忽地怪声怪气的唤了声,歪着脑袋,漆墨的眼珠子闪啊闪的,贝齿啃着红嘟嘟的下唇,一脸狐疑、纠结,还带着一丝丝紧张道:“你问这么多……不会真的对孔词表姐……?”
丁保见她表情有趣,神情可爱,难得地竟有些紧张,便有心作弄,神情一正,不答反问道:“孔词可是女子?”
“自然。”
“可曾嫁人?”
“不曾。”
“可有许人?”
“未有。”
丁保见她竟似越回答表情越认真,心里好笑,面上却是直接摊手,大喇喇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未娶,孔词未嫁,我便是真的心存爱慕,又有何不可?央土双璧,天之骄女,天下哪个青年男子敢说没有采撷之愿、连理之心……”
“呀!大哥哥你……你怎可如此?!怎可如此……”
孔涟漪像是被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