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过去,而丁保好似也很给面子,竟就在这时,昂然起身,大喇喇道:
“本公子,出一万六千两。”
若不是丁保事先有言,态度神秘正经,估计那兄妹俩要被他吓昏过去了,饶是有铺垫在先,关心则乱下,也是紧张得瑟瑟发抖。
孔词心脏嘭地一声,像是骤然投进了春日的温泉里,蹦蹦跳跳间,有种说不出的熨帖舒美,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打旋,直接喊出一万六千两,是因为我今日十六岁,而这两件,恰是我最珍爱的十六岁贺礼吗?
最重要的是,她恰巧举目望去,丁保立马起身喊价,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知君所愿吗?
一瞬间,少女又有些胡思乱想、纠结不淡定了。
噗通,喀嚓,草厅内突然响起一阵噪杂慌乱的声音,继而,轰地一下,像是沸水浇入了耗子洞,喧哗议论声四起,很多人激动得满脸通红,稍微平复了些后,却俱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之前还在耀武扬威的白裳裳一桌——
白裳裳娇躯一颤,就像是被人狠狠甩了一耳光,攸地起身,猛回头,满脸不可置信地望向丁保。
那张精致娇俏的小脸上,阵青阵红,樱唇颤抖,本就白皙的脸庞,愈发苍白了几分,眼角,似乎都在隐隐颤抖。
她的这种失态羞恨的表情神态,是孔连顺、孔涟漪兄妹二人之前从未见过,也从未想象过的。
就连孔涟漪之前下药让她放屁不止时也未这样,因为那是坐在女桌,她尽管不自然,但远不像现在这样整个脸都快扭曲了。
女桌?男宾?孔涟漪结合丁保之前所说,忽而脑瓜子一亮,若有所思,“大哥哥说,打蛇要打七寸,还说要对症下药、见病开方,莫非是指白裳裳最在意自己在年轻男子和一众爱慕者面前的形象、尊严、高高在上和不可一世……要想刺痛她,就是得要让她在大厅广众之下,众多年轻俊彦以及一干爱慕者面前丢脸?”
孔连顺桌下狠狠一捏拳头,心中一股爽快勃然而起,冲散长久而来的那种压抑郁结,忽而心有所感,不禁对丁保愈发感激崇敬!
而这时,突然杀出,以一个超高价瞬间压垮白裳裳心里价位的始作俑者丁保,也已成功中标。
在众人的瞩目下,潇潇洒洒地走上了台。(未完待续请搜索飄天文學,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