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别惭愧,更别难安。帮你只是附带,主要还是想出点钱。赈济灾民乃是好事,有力自然要出力。你们这位小表姐,很让人钦佩啊。”
“朝闻道夕死可矣。想宁兄师父、小表姐心怀天下,志在苍生,反观小弟却依然纠结于个人名声怨憎,唉,愈发惭愧难安……”
“打住。再多酸一个字我就拿脚踹你!”
孔涟漪边喜滋滋地摆弄那对紫瑙蝉镯,边听着二人说话,听到这里,忽然神神秘秘地凑过来,问道:“小妹不懂什么家国大事、苍生百姓,只是纯粹好奇,大哥哥,一万六千两嗳,小妹刚粗算了下,我从生下来开始攒零花钱,得攒成八十岁的老婆婆才可能攒得够呢,你怎么能跟上街买个大郎炊饼似的,说花出去就花出去?竟一点都不感心疼?”
“心疼甚么,又不是自己的钱。”丁保笑了笑。
“大哥哥你说甚么?”孔涟漪瞬间抓到要点,神情一紧,眼睛刹那瞪得滚圆,孔连顺也是一脸异色。
“是那位孙璞孙公子的钱。”
“宁兄师父!你竟偷……”
孔连顺惊呼了一半,便被丁保拿只鸡腿塞住了嘴巴,然后恶狠狠地瞪着他,“借你一句话,读书人的事,能叫偷吗。我这是替他用到正处,省得一股脑全葬在那位白郡主身上,化成胭脂水粉、绫罗绸缎了……”
“就是。大哥哥做得好!孔连顺,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这点上,好好跟大哥哥学!”孔涟漪仰脸怒叱哥哥,继而,双臂紧紧抱住丁保的胳膊,一脸赞同钦佩,还有讨好。
“大哥哥。”
“嗯?”
“嘻嘻,小妹也想学着替人将钱用到正处,这本事,可否教我?”
“……”
说话间,这次别开生面的碧玉之宴已经有条不紊地继续进行了下去。
兴许是丁保、白裳裳、澹台家那位黄衣女子共同参与的这第一轮竞价委实起点太高,虽将气氛炒得爆热,但也有些过热,导致接下来的很多轮都有些波澜不惊。不过有了珠玉在前,每一轮的最后成交价都还不错。
而随着大家对规则的熟悉,慢慢地,就发现了这件事背后所蕴藏的另一种意义和好处。
尽管除了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