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自己,跟你对赌,那就另说了。
“怎么个赌法?”丁保应道。
“输的磕头道歉,立马滚出去。”唐乾元冷笑道。
丁保顿时就有些火了,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像唐乾元这类自作聪明之人。
今日之事发展至此。说到底都是阴差阳错。
他丁保又不是未卜先知之人,哪里知晓今日这碧玉之宴实则是一场慈善拍卖。还要用到这么多钱?
所以在厅外借助“劲草”取走孙璞的钱袋,一是临时起意为了验证身法练习成效,二是想作弄下这帮人,因为他看出来他们这群人中孙璞是管吃管喝管玩的钱袋子,而这帮人刚欺负过孔连顺、孔涟漪,掐了他们的钱袋子,也让他们难受难受。
当时他是取一物,放一物。
取的自然是孙璞的钱袋,放的则是刚才铁老大人倒出的那堆零钱,那是他专门留下给孙璞零用的。
而随后他整个宴会过程中都一直留手,不曾想因为白裳裳逼迫、孔涟漪发飙,最后引出了这么多事,也自此激起了唐乾元的怀疑、指证。
他从不觉得他做得有多过分,事情有因有果,有来有往,钱财他也没自己留着,大部分已经捐了上去,剩下的待会儿也自然会溢价全捐。
你唐乾元怀疑、指证可以,但这磕头道歉可就太过了!
“唐公子,你确定要如此?”丁保沉声。
“莫再虚张声势!你敢是不敢?”唐乾元越来越笃定。
在唐家自诩小诸葛的他,对自己观察和揣摩能力极其自信。
他从丁保一身打扮装束以及举止形貌,判断出他绝不是长于名门大族的子弟,所以很肯定他身上根本不会有太多钱。而孙璞的钱袋里差不多有两万三,用去一万六,还有七千,为此他断定丁保身上此时所有银钱加起来不足一万两,而多出的那三千两,就是他给自己预留的空间。
像丁保这种人,随随便便的,身上怎么可能带有三千两?!
&n>> --